這樣一來,最後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做手術了。
“隻是現在血塊的位置正好是在腦袋裏最重要的一條神經上麵壓著,那掌管著你全身器官的運動,倘若稍不留神,就可能會對您造成傷害,不過請您相信我,我們一定會為您製定一條合適的手術方案。”醫生說道。
靳昭烈非常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要是換做以前,他肯定毫不在意,因為那個時候身邊並沒有顧尋安,也並沒有什麽牽掛。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自己的女人現在就在樓下的產科裏麵坐著產檢,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幾個月以後,自己的兒子又會出世。
靳昭烈從醫生那裏出來了以後,一直都在想這件事情要怎麽樣告訴顧尋安。
此刻的她,一定都已經做完檢查,正在樓下等著自己吧。
想到這裏,他隻好再次回去,將自己的片子留在了一聲那裏,以免顧尋安看到了以後,又要開始擔心了。
這件事情,他已經想著要瞞著顧尋安了。
倘若她突然擔心起來,肚子裏的孩子也會有影響。
顧尋安老早就坐在休息室裏麵等候他了。
在見到靳昭烈的第一眼時,顧尋安的反應就是開始軟糯糯的撒嬌。
“你到底去幹嗎了,我等你這麽久。”說著,她的手不自主的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靳昭烈先放下了自己內心的擔憂,換上了笑臉,對她說:“孩子怎麽樣?醫生是怎麽說的?”
顧尋安的臉微微泛紅。
“孩子是沒有什麽事情啦,挺健康的,現在慢慢開始成形了,但是就是醫生說我吃的有些太多了,別孩子倒是再過大了,那就難辦了。”她說道。
靳昭烈笑。
“誰讓你一天嘴一直都不閑下來呢。”
這兩個人每次都這樣,閑來無事的時候,就喜歡這樣互相鬥嘴,互相打趣。
回家的路上,車裏卻變得異常的沉默。
顧尋安的直覺告訴她,靳昭烈的心裏絕對又放了個事情,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會無言到這種程度。
“給你一個機會,是你自己告訴我,還是讓我繼續自己猜。”顧尋安冷不防開口。
靳昭烈被驚得一個哆嗦,這女人是自己肚子裏麵的蛔蟲嗎?怎麽自己什麽都沒做,她就知道他一定有事了呢?
“我,我沒事啊,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這還是他頭一次這麽慌亂。
現在滿腦子裏麵都是顧尋安要是知道他這件事情以後,會是一個什麽樣的態度。
“你絕對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快說吧,趁著我還沒有從別人那裏知道。”
她一向都是這樣,最討厭欺騙。
如果真的有事的話,一定要自己過來給她說清楚,這樣,她不但不會生氣,反而還會自責是自己過於著急。
但是如果她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話,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任何的話,從別人的嘴裏說出來的時候,就會變味,她一直都堅信這一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