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昭烈想了一下,然後說出的話讓簡上鬆連連反對。
“您現在的情況還不穩,確定要告訴顧尋安小姐嗎?”簡上鬆說道。
“她是我的太太,她有權利知道。”靳昭烈笑著說,那天在手術台上麵的時候,他就已經想清楚了,隻不過,當時要是再想通知她的話,已經晚了。
所以現在通過這幾天來的靜養,他就已經想明白了。
與其這樣瞞著,才是對她的極大不公平。
簡上鬆聽了他說的話以後,也覺得有道理。
可是,就怕顧尋安的情緒不穩定,一下子也住進醫院了怎麽辦……
靳家。
顧尋安為了能讓自己的心靜下來,特地又和管家請來的插花老師學習插花技術。
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些的她,慢慢的對這些也有了一種很新奇的感覺。
在插花的過程中,一切都是慢節奏的,再加上家裏本來就幽靜,所以也就慢慢的靜下心來了。
就在她覺得自己有些平靜的時候,靳昭烈的電話,讓她的心再次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在拿到手機的時候,雙手都已經開始顫抖了。
“你這個混蛋,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嗎?”話說完後,就聽見對麵的男人輕輕地咳嗽了兩聲。
然後,就聽見靳昭烈沙啞的聲音。
“安,我好想你。”靳昭烈的話讓顧尋安原本打算封起來的心再次融化。
就算是有再多的不爽,也不能讓她再次變得冰冷起來了。
麵對這個男人的時候,自己的那些小任性根本就發不起來。
他就是一個那樣強大的男人,強大到讓女人甘願臣服於他。
“你最近都在哪裏啊?我好想你。”顧尋安說道。
靳昭烈楞了一下,然後說:“我在醫院。”
這句話剛剛說完,顧尋安一下子就從椅子上麵彈了起來,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出什麽事情了?快點告訴我啊!”她都要急瘋了!
靳昭烈就知道她性子急躁,這也是他剛開始的時候不告訴她的一大重要的原因。
倘若顧尋安能夠心平氣和的聽自己把話給說完的話,那就好了。
“現在已經好了,你要是想來的話,讓管家帶你來就是,來了以後,我們再聊。”靳昭烈的心情倒也平靜,他已經做好了要被顧尋安“訓斥”的準備了。
顧尋安掛了電話以後,直衝衝的就衝著管家走去了。
一路上,傭人們都小心翼翼的跟在她的左右,生怕她走的太快,影響到胎兒。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不是?那麽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管家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知道顧尋安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什麽意思。
“回太太,是總裁的吩咐,我們也不能違抗。”管家如實說道。
顧尋安一再的詢問靳昭烈到底是因為什麽住的院,可是管家都說不清楚。
於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顧尋安流著眼淚穿好衣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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