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抬腳準備走的時候,卻發現醫生說的話有些不合乎常理。
她又不是什麽外人,給靳照烈打針的話,她還不是一樣可以看。
再說了,靳照烈渾身上下哪個地方她沒有染指?
“她就不用出去了,留在這裏陪我就好。”靳照烈說。
醫生歎了口氣,不知道麵對這樣的話,應該如何去接。
算了,既然病人本人都已經這樣說了,他也沒有什麽好堅持的了。
於是,便當著顧尋安的麵,往靳照烈的屁股上給了一針。
許久都沒有嚐試過這樣痛感的靳照烈,猛地受了一劑這樣的針之後,還有一點受不了。
他現在終於知道,那種被人看到脆弱一麵之後的難為情是什麽樣子了。
看樣子下次還是要聽醫生的,房間裏麵除了他們倆,不要加上其他任何一個人。
“我給他開了一些藥,已經拿了過來,你天天要監督著,讓他按時喝下,都是補藥,不會有什麽傷害。”醫生說。
他也知道靳照烈是個養生的人,堅信是藥三分毒,所以便隻做了補藥。
“再沒有傷害,那也是藥。”靳照烈小聲的說了一句。
“你就放心吧,你那條小命,一般的東西是要不得的!”也就隻有醫生這樣資質的人,才敢和靳照烈開這種玩笑了。
等醫生走了以後,顧尋安又是一臉的幽怨。
另一邊,簡上鬆家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蔣依依本來事先已經和他講好了所有的事情,卻不知為何,一時間改變了決定,非要將孩子打掉。
簡上鬆肯定是不願意的。
這個孩子也算是這個城市裏唯一一個和他有直接血緣關係的人了。
得來十分的不容易,便也不想輕易的放棄這條生命。
“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還是留下來吧!之前我們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等到他生下來了,再說後話。”簡上鬆說。
他不是很喜歡這種出爾反爾的人。
也許是因為生意做久了的緣故,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反悔。
“我現在不想留下他,因為覺得不值得,你還會遇到能給你生孩子的女人,不應該隻盯上我才對。”蔣依依講道。
她在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趾高氣昂的狀態,好像簡上鬆欠了她很多錢一樣,氣勢非常的足。
簡上鬆聽後,深吸了一口氣。
既然當母親的心都絕到這種地步了,他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好,可以,一切都隨你!”簡上鬆幹脆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
他是想要好好的伺候她將孩子生下來的,可是人家並不領情,甚至連一個緩衝的機會都不願意給。
試問,換做是另外一個男人,就能接受這樣善變的女人了嗎?
果然靳照烈找的顧尋安就是個極品。
這件事情要是換在她身上的話,一定不會舍得丟掉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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