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絮絮叨叨地回到了瑜伽教室。
這邊散打教室裏,動作快捷飄逸,如行雲流水般的微微已然得到了教練的頻頻點頭。
周末了,微微在那條法國梧桐綠傘覆蓋的校園路上安靜地走著。
放學後的張潔和張麗背著背包一邊打鬧一邊小跑著,忽然,張潔一個趔趄,直接往微微的背上倒去。
微微歎了口氣,總有不知好歹的女孩子通過各種花招想認識自己。哎,少女情懷。
他轉身,用手輕輕地拖住了張潔,“同學,小心。”
張潔麵頰緋紅,慢吞吞地起身:“謝謝你。”
“你叫什麽名字?”張潔明知故問,她早就把微微打聽了個遍,別說名字,連身世都打聽得一清二楚:父親是駐非外交官,母親是當年的外語係校花,當年世家出身的校花認識了微微的父親,那個貧窮的學生。如今母親跟隨父親在國外, 家裏隻有微微和姥爺姥姥住在一起。雖然薛微冰的姥爺姥姥富甲天下,但是他卻平凡樸素,從不在學校裏顯揚自己的身世。
微微不太與火熱的女孩子打交道,碰到張潔這樣的同學,有些不知所措:“我叫薛微冰。”他淡淡地說完,然後想走開。
“你在幾年級?“張潔繼續追問。
“我在高中部。”微微無奈說道。
“再見 。”微微首先與她們再見。
“哎,等等……”張潔追上去。
“這個星期天在我家後花園有個BBQ,希望你能一起來。”張潔眼珠一轉,迫不及待地邀請到:“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微微拒絕道:“舉手之勞,不算救命。”
張潔已經飛快地從書包裏拿出一張黃色便簽條,寫下了電話號碼和地址給微微:“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和地址,一定要來啊。我等你。”
盛情難卻的微微隻好接過了紙條,周日,可不想應付這些女孩子,這些麵容各異的女子,在他眼裏,隻是女同學而已。
地址姑且收下,去不去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周日,教堂,彌撒結束,微微攙扶著姥爺姥姥走出莊嚴肅穆的教堂。
身後,祭台上,受難的耶穌雕像肋骨處依然有細細地血線流淌,不仔細看,是看不出的。
雕塑下麵是兩個插滿鮮花的花瓶,兩個花瓶中間有一個陶土做的罐子,滴答滴答,一滴滴鮮血滴落在罐子裏。鮮血一直在滴,但是卻沒有溢出。
在教堂的接待室裏,微微姥爺姥姥、三位主教坐在一起商量著什麽。
“人們都變了,這半年來,連教友裏的大多數人都變得自私、殘暴。”姥爺說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