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你的眼淚和靈性中間,我一直在猶豫,你也知道,我試探過你很多次,但是你沒有掉淚,對於我來說既是安慰又是失敗。”
雪猿啃完蘋果,似乎有些累了,他坐直了身子,一套銀色的棉布衣服套在它的身上,透著一股孩童般的神情。
姥爺薛軒宇:“交接傳統雖然是一代傳一代,微微需要她媽媽介紹你們認識,我現在還是不能介紹你和我女兒認識,現在女兒又要走了。但是,如果微微不走,我想越過傳統,介紹你和微微認識,我相信你們會成為好朋友的。”
它對著姥爺點了點頭。
姥爺知道它聽懂了,撫摸著它的頭:“真乖。”
加拿大,植被覆蓋下的洞穴裏,黎明逐漸適應了一個人獨自穴居的生活。
一年了,她從進入洞穴時每周劃下一筆,到現在,已經是56周了。
明天,將要把這個比劃重新抹去,新的一年又要開始了。
樹木榮枯一世,鳥雀孵育一代,走獸曆經春秋。隻有她,像個昆蟲一般地蟄伏了毫無建樹的一年。
從開始時的恐懼與無助,變得波瀾不驚。
曾經低頭看著自己褐色的小小的一團硬殼,她也懷念自己12歲時的模樣,那個瘦瘦長長、奶牛巧克力膚色、陽光下眼神晶亮地自己,少女愛美的天性下,她也有點擔心自己以後的模樣,但是隨著日子枯井般的過去,那絲擔心逐漸煙消雲散了。
能做那個預言書上所說的事情嗎?
“二九年華一朝現,雪中送炭解人怨。”
是說18歲的自己,要出現,解救那些有怨咒的人嗎?
與這樣寂寞無語的洞穴世界裏呆著相比,寧願做點驚天地泣鬼神地大事情來得痛快。
但是為什麽要經過這樣的洞穴人生呢?
難道成長就是這樣的一種過程嗎?
第一年,黎明的洞穴生涯在一片起伏不定、捉摸不透未來的猜測中開始並且結束。
第二年,她決定要做些事情,打發那些無邊無際地孤寂,思慮前後,能做的就是聽,她決定學會一兩樣語言。
周圍的鳥雀、走獸、甚至是鄰居螞蟻,都有著奇奇怪怪地腔調,但是第一年,她太膽怯,太害怕,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裏不能自拔,所以沒有讀懂周圍世界的語言,現在,她覺得自己還有5年的大把時間去學習這個自然界裏的語言,懂得那些生物的交流,該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吧?
黎明愉快地想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