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眼前一片雪白,紅瑪瑙般眼神的雪兒出現在他最後的腦海裏,他從半空中衝著自己的身體裏跌了下去。
遠處,傳來司機老李踉蹌的腳步聲……
老李抱起地上的微微往醫院趕去,遠處,夕陽收斂了所有的光芒,天空暗淡了下來。
醫院裏,急救室。
姥姥姥爺、孫秘書、司機老陳、老李焦急地在手術室外麵。
白色護士服的女孩子和藍色手術服的醫生進進出出。
一個帶眼鏡地胸牌上寫的“外科主任王若兵”目光炯炯地中年男人走到姥爺麵前:“薛教授,微微的情況很危險,他腦部和心肺同時受到劇烈攻擊,是我們沒有經受過的病例……”
姥爺身子一晃,差點跌倒,微微,你千萬不能有事啊,一定不會有事的。
在老李的攙扶下,他穩住身子:“王主任,您的意思是?”
醫生搖搖頭:“我們隻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姥姥暈了過去。
……
2個月後,私人病房裏,薛微冰坐在窗前呆呆地看著外麵灰蒙蒙霧霾籠罩的天空。
病房門被推開,外科10幾個帶眼鏡不帶眼鏡的醫生走進來。
胸牌上寫的“外科主任王若兵”的那個中年男人走過來看看微微的後腦:“微微,恢複得不錯,可以出院了。”
微微青茬頭皮,一道醜陋的疤痕在圓圓地腦殼上,從右邊一直到了後腦。
……
1年後,英國,微微在大學的籃球場上奮力拚殺。
3年後,英國,微微坐在教室裏和其他五湖四海的同學一起專注地聽教授講課。
5年後,城南,薛教室實驗室頂層,偌大的房間裏,明亮通透,白色牆壁、白色桌子、落地的透明玻璃窗,房間中心有棵高大的香蕉樹直達屋頂,房間裏有5、6個穿白色製服的研究人員,微微也身穿白色製服,正麵對著那些瓶瓶罐罐,瓶瓶罐罐裏是五顏六色的液體。
午餐時間,微微一般都在2樓,此時,雪猿身穿駝色T恤,黑色短褲,正在與微微搶食桌子上的花生。
“雪兒,我又夢到那個瘦瘦高高的小女孩。”微微喃喃道。
“自從那次出事後,我的記憶就消失了,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我的腦海裏總會浮現出一個女孩的身影。”
他思索著停止了動作,雙手交叉閉著眼睛仰麵躺在了沙發上。
雪猿見沒人和自己搶花生,感覺沒有意思,想拉他起來,他開口:“雪兒,讓我睡一會,晚上我還要參加訂婚宴。”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