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當伴郎的同學們麵麵相覷,在最後一關全軍敗退集體啞聲,這要怎麽幫?擺明是新郎新娘秀恩愛的環節。
也有可能狗糧撒不成,弄成一茶幾擺設的:全是杯具。
許德誌也傻眼了:兩年來送了十幾件禮物,要最貴的肯定輕鬆猜著,最喜歡最感動的三件?有區別嗎?明明每一次都是那麽的高興啊。
搔頭抓耳的想了會,許德誌帶著忐忑:“去年生日送的碎鑽耳環?”
捧木盒的伴娘擋在房門口,身體後仰回頭看了眼新娘,隻見新娘搖搖頭,轉回頭笑著:“錯,還剩下四次機會。你們男人啊,都是大豬蹄子,別認為所有女人都喜歡貪慕虛榮,最貴的不等於最喜歡的。好好珍惜機會哦。”
而門外的人被半掩的房門擋住了視線,是看不到新娘的。
最貴的三件禮物之一都錯了?那要怎麽猜。
許德誌也是頭痛,看著伴娘手中的盒子嚐試:“讓我拿著行不行?”
伴娘早得過新娘的指示,把木盒大方放到新郎手中,揚了揚掛在手指上的鎖匙:“當然可以,但不允許破壞木盒,否則算失敗。”
尼瑪,居然還是上鎖的。
許德誌生無可戀的捧著木盒搖了搖,側著頭耳朵貼近傾聽,沒有什麽聲音發出來。
“別搖了,裏麵塞滿了棉花,你怎麽搖都不會響的。”伴娘掩嘴偷笑。
玩個遊戲,至於麽,一點漏洞都不留下,你們是故意逼新郎失敗承諾一個條件對吧,猜禮物隻是借口。
同學們看得心裏冷汗直流,已經在偷偷為許德誌默哀:等會也不知道要答應多麽苛刻的條件。
李泉本想全程低調做個透明饒,可惜新郎不爭氣,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同學吃大虧,要是新娘提出每月隻有兩百零花錢,其餘收入上繳怎麽辦?
擠開同學們站到許德誌身邊,李泉雙手去接他手中的木盒,嘴裏:“別慌,千萬不能急,一急容易出錯,我幫你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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