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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抬眸看著聞，她還是夭的時候，是真真實實地喜歡著聞，但過去這麽多年，她早已經不再是當年夭。
“阿，我已經不是夭了。”葉蓁低聲。
“但我還是聞。”聞。
葉蓁微微一笑，“不，你也不是以前的聞，你不是螣蛇了，而是真龍聞。”
“夭夭……”聞皺眉。
“我和墨容湛經曆過的，我都無法忘記，他為了我寧願毀體滅魂墜入亡靈域，我親眼看著他為我所受的苦，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們之間從來沒有分開過，即使我們沒有以前的記憶，即使我們成為凡人，這是我跟他的緣分。”葉蓁道，“不管你把我帶去哪裏，就算我和你相處一萬年，我還是不會改變的。”
聞默默地看著她，“你為了他改變，卻不願意為我改變。”
“我心裏隻有他，不管過了多久，不管在什麽地方。”葉蓁。
“夭夭，你對我太狠心。”聞淡淡一笑。
葉蓁張開雙臂，輕輕地抱住聞，“阿，就這樣吧，不管是一萬年前，還是一萬年後，我們之間隻能是有緣無分，你不屬於在堡，不僅僅是尊主，你應該……有你自己的世界。”
聞緊緊地抱著她，他知道自己應該放手，但他不甘心。
明明……她先喜歡的人是他。
“阿，走吧！”葉蓁低聲。
如果再不走，白龍王改變主意的話，他就走不了。
“跟我走，不好嗎？”聞啞聲問道。
“不……”葉蓁，“隻要想到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他，我對以後的日子都沒有期待。”
聞放開了她，深深地看著她，似乎這一眼便能記住萬年。
“以後，我還會去找你的。”聞低聲，他現在放開她，以後不定就後悔了。
葉蓁輕笑，“好呀，等你成為……”
後麵的話她沒有出來，但她知道聞會明白的。
聞不再看她，轉身決絕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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