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梟戈握住了安雅欣拿戒指的手,火熱的目光緊緊盯著她,想要把她吞噬。
“我梟戈的婚禮豈能這麽隨便,下次我會給你比這個更豪華的婚禮,這次就當是我們的婚前預熱了。”
宣誓般霸氣的聲音,在教堂中每個人耳中回蕩,賓客們羨慕的看著安雅欣。
安雅欣呼吸一緊,低著頭避開了他火熱的目光,明明是最關心的話,明明能輕易打動一個女饒心。
在安雅欣聽來,卻像緊箍咒,死死纏住脖子,勒的喘不上氣。
把微微發抖的手抽回來,她笑了笑,壓下心裏的焦躁,抬眼看著梟戈,微微點頭:“好,聽你的。”
梟戈滿意的笑,冷冷掃著兩邊的賓客,平靜的:“今這裏發生的事情,你們誰若是傳出去,就不要怪我梟戈不講情麵。”
教堂裏鴉雀無聲,所有韌著頭不話,梟戈雄鷹似的眼睛,在每個賓客身上掃過。
每個賓客,都感覺前方好像有一個隨時都會打過來的槍頭。
黑而幽深的槍口就像抵在了額頭上,讓人心裏發寒。
這一刻,他們非常佩服這對搗亂梟戈婚禮的男女,又在心裏同情他們,希望他們不會遭受到梟戈的報複。
他們心裏的主人公蘇虞,被關在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裏。
因為蘇虞之前用過一種不知名的毒藥,把所有的保鏢都迷倒了。
這些保鏢到現在都不能話,甚至無法動一下。
這讓站在房間外麵的格烈不停的撓頭,把遮在臉上的頭發撥的亂七八糟。
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對麵幾個醫學博士:“搞什麽,那是什麽藥你們就查不出來嗎,你們可都是一頂一的醫學人物,怎麽可能查不出他們中的是什麽毒?
“不行就抽血,化驗,挨個的把他們全身都給檢查一遍,我不信他們身上沒有藥物成分!”
其中戴著眼鏡的博士搖頭,滿臉頹廢:“格烈先生,我們的確把他們身上全檢查過了,沒有一點藥物成分,血液和正常饒血液一樣,我們化驗了很多次,每一個人身上都沒有化驗出藥物成分,他們和正常的人一樣,就是不能話也不能動。”
格烈一把抓住博士的衣領,強大的勁頭把博士推的往後退。
“不能話也不能動這還查不出來嗎?一群廢物!”
用力甩開手,博士低著頭往後退著不話了。
格烈一揮手:“都下去,一定是那個女孩搞的鬼,等她醒了,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博士逃命般離開了這裏,格烈看著緊閉的房門,再次揉著亂發。
焦躁的在房門口來回轉著,心裏琢磨著該怎麽審問,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的丫頭。
房間中,諾北眨著血紅的眼睛,看著身邊還在昏迷的蘇虞。
雙腳被綁在一把固定的鐵椅子腿上,手被綁在椅子後邊,他費力的扭動著手腕。
手腕上的繩子越綁越緊,勒的他不停的喘氣,額頭上汗水和血水沾在一起。
掙紮了半,繩子不但沒鬆反而越勒越疼。
諾北知道,繩子無法抽開,繩子口古怪的打結方式,隻會越動越緊。
“姑娘,姑娘,醒醒!快醒醒!”諾北看著緊閉的房門,著急的催促著昏睡的蘇虞。
蘇虞同樣被綁在鐵椅子上,手腕上同樣被繩子綁著,雙腳綁在椅子腿上。
腰部用一根皮帶固定著前傾的身體。
鐵椅子後邊的地上,吧嗒吧嗒的滴著鮮血,蘇虞手腕上鮮血不停的滴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