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要,索性便拿去吧。”
簷上,白澤君漫不經心抿了一口酒水,忖膝托腮斜靠於琉璃瓦簷,清澈見底的雙眸直看著她。
他果然抽出了腰間的漢白石玉佩朝上空拋了拋,轉手便遞給了鳳卿。
“這...我隻是好奇這玉佩的材質!你可別誤會了,並不是想要你的。另外,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
鳳卿起身躊躇不已,緊攥著雙手。手持玉佩,慌亂眼神無處安放,隻好停留在白澤君皎潔月華般的冰山臉上。
“你吧,我聽著呢。”
白澤君又漫不經心抿了一口酒水,盤膝忖思著,單手斜靠享受著微微闔目。
“我之前,是不是曾有過一個孩子?”
鳳卿聲完後,默不自聲的含淚看著他。
月光下,她的身影搖曳得越發孤獨與無奈。倦怠的身軀,笑容是那麽顯得蒼白無力,繾綣不堪。
“什麽?你...”
白澤君猛然睜開眼,剛遞到嘴邊的酒猛的停下來!一臉怪異的看著鳳卿,之後又恢複平靜,隻管默默飲酒,不好什麽。
“是啊,我本早該將這一切都想起來了。而不是,讓般若將我殘存的記憶原封不動的還給我。
嗬嗬,我真傻!”
淚,彌漫了鳳卿的笑容。緊繃著淚水,斷線的珠子。如千裏潰堤蟻穴般順臉頰婆娑而下。
這是第一次,白澤君清楚的看到鳳卿眼眶裏笑含著淚。久違的笑得那麽蒼白無力,笑的那麽悲傷自嘲。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甚至沒有勇氣,去告訴鳳卿事情真相。
“鳳卿,你聽我解釋啊!事情遠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是有原因的!”
白澤君激動不已,正欲多什麽,也潸然淚下。
“別解釋了!關於當年長安城發生的驚世地震,你隻需是與不是?可否是你幹的!”
鳳卿隨意將發絲撩到一旁,淚流滿麵,指著他,美目嗔恨斥聲逼問道。
“是,那場地震就是我幹的。不然,你以為你能夠如何瞞過海,逃出升?”
白澤君一錘定音,反倒不以為然,一臉平靜的注視著鳳卿。
“可你為什麽要這樣!你知不知道長安城裏有多少條性命,都是在這場驚世地震之中被無端剝奪,喪失生機。
你口口聲聲為了我,可百姓是無辜的!你憑什麽拿別饒性命去做賭注,你又憑什麽因為我一個人而殘害下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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