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白澤君,我來了。”
隔著紅蓋頭,鳳卿低聲淺語,緋紅臉頰,頗為嬌羞。以至於,還時不時的遠遠看著白澤君。
“來了啊。來了好,速速上轎吧!”
“哼!終是負心人。”
白澤君眼神輕挑,一臉沒好氣,負手而立。惹的鳳卿一臉懵逼,莫名其妙,真的好沒意思。
瞧著他臉色不悅,陰沉低頭不語。可能還在為昨的不快賭氣。然而自己總不可能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定要做個寬容大度的人。
想到此處,鳳卿不免釋懷,擺出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講話,而白澤君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倒得寸進尺。
“啊,什麽?這...這會子上轎,可能還早零吧。白澤君,你是吧?嘿嘿嘿...嘿,淡定..淡定。”
隔著紅蓋頭,鳳卿一臉尷尬陪笑,笑眯眯望著白澤君,樣子十分期待。
“早零?嗬嗬,這都晚上了。難道,你都不知道嗎?
切!真是不知道眼睛長哪裏去了,是長在頭上那一頂看得嫌重的大花冠上?還是腦子壓根沒從流雲苑中帶出來?”
白澤君白了白眼,冷哼搖著折扇,一臉不可置否。
“你,別太過分了。”
鳳卿臉色不悅,有些不快。
“過分?嗬嗬,我還有更過分的。要聽聽嗎?”
白澤君勾嘴一笑,折扇掩麵,目光嘲諷。轉身懶得看她一眼。
“雲麓穀中,有明文規定,禁止凡人入內。當初我容了你,對你已是莫大恩賜。
世人皆知,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白澤君治病救人,就沒有過白救的。無論病症,必須等價交換。否則,就另尋他人。自行生死,各安命。
如今,你不抱恩以身相許就罷了,還妄想撩撥我,又去東臨腳踏兩支船。此行此舉,與潑皮無賴無異。
今日,送走你這尊瘟神。倒也了卻幾分心思,省得我多費心神。”
白澤君神色淡漠,轉身看向她。折扇一開,眉頭一皺,略帶一絲挑釁,方才作罷。
隔著紅蓋頭,鳳卿陰沉著臉,緊握玉拳,一言不發,顯然是被白澤君一番冷言冷語給重重氣到了。
“怎麽?還不話?難道要我.....”
殊不知,白澤君前腳剛完。後腳鳳卿便咬牙切齒自揭蓋頭,一聲大吼!掄起拳頭就直朝他一拳爆頭!
頃刻之間,白澤君鼻血四濺,白沫橫飛。被鳳卿一把揪著衣領,狠狠扔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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