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更...緣來如此。這一來二去,如此這般的,倒也見怪不怪。”
她會心一笑,輕呷酒,低眉間,托著香腮,忖思沉吟片刻。
“何為見怪不怪!莫非,你..你難道早已知道?”
奎木狼有些好奇瞅了她一臉,也跟著飲了一口,聲音越發聲了些。
嫦娥見狀,一臉笑意盈盈,深意而視。心遞他一杯溫酒,便答:“知與不知,那又如何。
倒是你,偷寶敢偷到吞月蟾蜍的頭上,做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事。還真無亦於在太歲頭上動土!
若不是那朱雀現世,與白虎情同姐妹。勸那吞月蟾蜍留你一條狗命。你哪裏還有氣力,在這與我談笑風生?
你呀你,也忒大膽了。簡直不拿性命當回事!”
“還有,剛驅完煞毒,別再喝冷酒!”
正著,嫦娥一把奪去他手中的冷酒。這一副好臉子,刷的一下就變得慘白異常,十分難看起來。
“嘿嘿,正是正是。下回,下回保證注意。”
奎木狼撓撓頭,一臉尷尬陪笑道。
“恐怕,沒下回了。命格七殺,極凶之煞!煞以攻身,貪狼附體!憑你如今命數,凶上加凶,煞中含煞,隻怕會拖累你一生。
然而,這一點,無論如何你都要清楚。”
嫦娥緊皺眉頭,手持一把古色古香的流螢扇,低頭緩緩煽動著架上整齊劃一的烤魚。
奎木狼低頭不語,手持溫酒一口未動,隻是心撫摸著銀色杯壁。似深潭般烏黑的眸子,靜靜的看著,杯中蕩漾的酒水。
感受著杯中酒味逐漸發散空中,辛辣且刺鼻難聞。可聞久了,會覺得香。
漸漸的,出現.....
又漸漸的,消失不見....
仿佛在,似深潭般烏黑的沉眸與銀河般蕩漾的酒水。氤氳著,相互交織著,逐漸融為一體.....
奎木狼還癡癡傻傻分不清楚,仍目不轉睛盯著手裏一支精致細膩的酒杯。
依舊著,氤氳著,相互交織著,逐漸融為一體.....
很顯然,他呆的有些魔怔了。
“人生,就好比這杯酒。越醇越香,越久越濃。好好利用剩餘的生命,在為數不多的時間裏,做點有價值的事。
至少,別負了自己。沒圓了自己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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