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處破舊別院的積雪還未曾消融。
斑駁走廊外,幾隻飛鳥落地銜食。一道赤紅日頭初照,灑滿了木篆雕欄。雕欄上麵一旁坐著安靜喂鳥的鳳卿。
餘姚東張西望,微微躬下身子,心翼翼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湯藥。望向不遠處坐在雕欄上鳳卿,她將手中的饅頭撕扯著零零碎碎,緩緩灑落一地。
之後,便托著香腮,靜靜的看著那些飛鳥一個個撲拎著翅膀落地,尖嘴啄食。
輕輕..咯吱一聲
餘姚反手將廚房的門心關好。端著湯藥,帶著一臉竊喜,朝著鳳卿走去。
“早啊,餘姚。”
鳳卿眉眼彎彎,笑得真浪漫的坐在木雕欄杆上,向他招手。
“早,鳳..鳳卿..”
餘姚紅了臉,越發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哎,這就對了嘛。別整恩人恩饒,叫我鳳卿便好。”
鳳卿笑嘻嘻的一把接過他的湯藥,找了個石階拍了拍灰塵便坐了下來。
“哦,好。”
餘姚撓了撓腦袋,一個勁的點頭。
“餘姚,他們都還沒醒起來嗎?”
鳳卿端著這一碗冒著熱氣騰騰的湯藥,俯下身子,心翼翼的將它放在冰涼的石階上,抬頭問道。
“哦還沒呢,他們還在休息。”
餘姚見狀,從懷中掏出一個蘋果,擦拭著,認真用刀緩緩地削著皮。一語不發。
“那好吧。”
她緩緩端起了那一碗放在石階上的藥,使勁的吹呀吹,這才勉強下口。
鳳卿也真不知道,這一碗藥這麽燙!餘姚他是怎麽用手端過來的?
難不成,他生有法術護體?可畢竟,他現在是肉體凡胎。肉體上的疼痛,總會那麽清晰。餘姚怎麽可能不言聲色,甚至表現的無關緊要呢?
“餘姚,把你的手給我拿過來,我看看”
鳳卿蹙眉,一臉認真正色道。
“這..怕是不好吧”
餘姚一怔,眼神間藏著一絲慌亂。緩緩將手伸了出來,側麵一語不發。
鳳卿臉上有些躊躇不決,看著餘姚把掌心逐漸打開。掌間一道刺眼的傷口正流淌著鮮血,滿手殷紅的水泡以及燒贍疤痕,簡直令人觸目驚心!
果然,這手掌心燙的十分嚴重,還那一道刺眼的傷痕,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弄來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