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卿,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之前,在你昏迷的時候,他便一度有了要走之心。
但是,依舊還是放心不下。一直拖到你醒了,他這才火急火燎的趕回東海。”
東方朔淡淡的道。
“原來如此,倒真是難為他了。也不知,他們東海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鳳卿有些一言難盡,道。
災?人禍?還是戰爭?鳳卿絞盡腦汁也想不想不出,究竟是個怎樣的事情,才能讓囚牛親自出麵,火急火燎的趕回東海。
“是死亡。”
白澤君掐指一算,眼神平靜,眉目自然的淡淡答道。
“死亡?誰死了,該不會是他父王吧。”
鳳卿一怔,眼神顫巍巍的道。
白澤君依舊平靜的搖了搖頭,傷懷的歎了口氣,回答道:“是他的弟弟睚眥死了,死在了西海的睚眥洞內。
據,還是前不久發現的屍體。
他母後去看時,那睚眥屍體都發臭了。滿身上下的咬牙爪痕,兩隻眼睛被生生摳去。曆經五馬分屍之苦,四肢倒掛在睚眥洞內。死相極慘,不忍直視。
於是,他母後勃然大怒,連到了孟婆的黃泉地處一看,是查無此神。往那神魔廟裏一闖,都肉身已殘,魂魄被毀,入不了輪回!
閻羅殿前那麽一站,特意翻了翻判官的生死簿。何年何月,何時何地,究竟是何神所殺,何魔所害?
奈何,生死簿上獨獨有關睚眥的那一頁被人撕毀。到現在為止,想必這生死簿應該早被送往去昆侖的路上了。
西王母坐下有一金童,擅長還原複物之術。想必,是奔那金童來了。”
罷,一時低頭垂眸,沏了一杯茶,自斟自飲。
鳳卿為此覺得唏噓不已,都睚眥必報,好人命不長。看樣子,這壞饒命也不是很長嘛。
“可是,囚牛先生他的故地東海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可他弟弟的死,又關囚牛先生有什麽事。”
鳳卿又問道。
白澤君驀然回首一笑,眼裏藏露著些許嘲笑之意道:“所謂不可描述之事,自然是一件趣事。就比如...東海之畔,閨房情趣。
那個...那個他父王背著囚牛的母後和別的女人生了。咳咳,然後你懂的,鳳卿。”
“......”
“呃,算了。這你還是別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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