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門,東方兄他素日與我是極好相處的。或許,這一次他是真生氣了。隻是,他平日不像貪戀美色之人。
卿兒,固然生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可他們東臨國,俊男如樹,美女如雲數不盡。有多少國色香,姿色皆在與鳳卿之上。
書房,仕女圖,七賢圖,賽馬圖,遍地都是。他為何,獨獨故見此畫,一見生情。何故如此....”
宇文熠仰麵看著遠處回廊,負手登台。隻見,那一方策馬揚鞭,揚長而去的憤然身影,目光很是凝重,還與贗聲喃喃,在著什麽。
隻是,他的舉動未免詭異了些。剛剛,做賊心虛似的跑得如此匆忙,老遠就看到他從門欄那兒摔了一跤,狼狽不堪的樣子,讓宇文熠心中不禁一震。
半響,宇文熠輕哼而下。
屋內,當看到青玉案之上,空空如也。那一幅原先為鳳卿在碧蓮湖做好的美人浣紗圖,早己不翼而飛。
他瞳孔突然放大,雙手憑空顫抖著,直言破口,驚慌失措:“糟了!我的畫!!”
慌亂間,他匆忙尋找在青玉案上翻著,扭過頭一皺,兩手空空,終究還是一無所獲。
“可惡,東方兄,實在是太可惡了。”
砰的一聲,宇文熠重重錘了一拳,眉眼怨毒,嘴角抽搐,一臉的著實憤懣。
隻是,一旁的廝步伐緩緩歸矣,無奈的搖頭,好生勸阻道:“東臨國太子,向來不是如此。二皇子,你也不是一兩見到他,何為秉性,莫過於您最清楚。
看起來,平日隻是過於頑劣跳脫,可對您才是真性情。”
“阿門,這可不是真性情。他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隨意竊走我的東西!
可.....
我可從未對他有過半點非分之想!與他而言隻是以禮相待,迫於父皇的壓力,不敢循規蹈矩。
再,他東方朔向來地位尊貴,想要什麽得不到!所有,卿兒,絕不能.....!!”
“咳咳,二皇子,東臨的人還沒走,隔牆有耳,還請慎言。”
緊接著,一聲不響的,阿門下意識的眼神使著,外頭牆角數枝梅旁,一大約二十的廝人影窸窸窣窣,冷笑著心頭明了,牽著馬匹惴手而過。
“皇子,罷了吧。”
.....
宇文熠無力,隻歎息一聲,思前想後。點點頭,仍不甘心:“也罷也罷。他既喜歡,我鐵定也是追不回去的。隻是這一方東臨,不像他來我北宸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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