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準備著催動著釋靈訣,將鳳兒這一縷靈魂神識,注入鳳卿的天靈蓋時。
隻見不遠處,一陣須發皆白的老頭憑虛禦風,騎這個大酒葫蘆穩穩當當的落了下來。
“喲,不知今兒吹的哪裏的風。竟把帝江你老人家給吹過來了。怎麽,又來找我下棋呀?”
燭九陰緩緩背過手,暗自收掉了先前的那一絲靈力。
帝江一臉笑嗬嗬的仰頭,狠狠的灌了一口:“嗯?嘖嘖嘖,這白澤君的百花釀!香的出奇呀,又甘又醇不愧為酒之上品。
近日,那王母娘娘時常找我來下棋切磋,說是閑來也無事。再加玉帝收到北海北冥真君——玄冥那丫頭的八百裏加急信,就慌天搶地的帥著天兵天將奔了過去。
聽說到現在都還沒回上九天,據說好像是在北海那邊發現了什麽不世出的寶物,一把破弓似的,準確來說也看不出個大概。”
說著,又猛的灌了一口。
“哦?破弓。嗬嗬,這也難怪了。能驚動玄冥那丫頭的,若隻是一把破弓。可見,這破弓到底有多麽稀罕。
再者,玉帝他老人家,之前在人間呆久了,向來喜歡這一類似的古董稀罕物。每每常掛在嘴邊的,就是那一句,這物件可稀罕了,越老越值錢。
而玄冥那丫頭精明的很,挺會抓人心思,難怪在天地三界也混得開,頗受那玉帝老人家的喜歡。”
燭九陰接過帝江那葫蘆抿了一口,擦了擦嘴,繼續說道。
“對了,這邊的降魔之事也辦妥了。剛剛如來來過,還特意收了卿卿為弟子。
我想,這裏倒是也不需要了。是時候,也讓她去天上好好看看,見見她那幾個哥哥。”
帝江點點頭,並不著急收走棋盤。畢竟這一時片刻,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
他隻是環顧四周,目光微微凝重,側身從腰間緩緩掏出了一縷淡紫色的發絲,還是猶豫了一會兒,才遞給燭九陰。
“事情都查明白了,是她。”
“嗯,我知道。”
燭九陰仍麵不改色,將那一縷淡紫色的發絲揣入衣袖。
瞅著他心平氣和,仿佛跟一個沒事人似的。帝江怔忪,隻能無奈攤了攤手,表示十分不能理解。
“喂,她如今都敢這樣對你了。還不作出點反應,難道就放了她不管嗎?
雖說私自破除封印,偷放凶獸這種彌天大錯,即使她做了不止一次兩次了。
可看在玉帝他老人家的麵子上,知道你是她背後的靠山。可經她這麽一折騰,讓鳳卿不隻一次又一次的身處險境。就連你這命,險些被她給賠進去了!
哎,奢比屍這一枚棋子,可不好控製啊!雖說,她是你造出來的傀儡,唯命是從。
就算沒有心,可是畢竟你給了她感情。要知道,女人最可怕的是嫉妒,早晚有一天你會為你當初所埋下的這枚棋子而感到後悔。”
即使帝江是壓低了聲音,但仍掩蓋不了老臉上透露出一股子頗為凝重且十分忌憚的神情。
嗬,縱使這方圓天地間,萬象森羅,險象迭生!
既然這盤棋已經下了,那便順應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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