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刮陰風?刮陰風不是沒有驚醒他們嗎?驚醒不了他們,這個身上有令牌的人怎麽能夠起床去關窗?”牛頭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難道非要讓他自己起來嗎?我們不可以用陰風來把他的身體給刮起來嗎?隻要他的身體騰空,隻要他的身體不壓在令牌上麵,我們就有辦法把他的令牌給偷出來了。”馬麵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刮陰風來把他的身體給托起來,然後再去拿他身上的令牌?”牛頭忽然明白過來了。
“沒錯。”馬麵點頭道。
“你快去加大點風力,把他的身體給刮起來吧。”馬麵又命令牛頭道。
“又是我去?”牛頭非常不爽馬麵這樣命令他,有什麽事有什麽活老是先讓他幹,他是大哥,而馬麵是二弟,明明就是大哥命令二弟才對,但是,現在馬麵就反過來命令他。
所以,他就感到很鬱悶。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馬麵比他聰明,比他主意多,每次遇到什麽事的時候,都得由馬麵來想辦法。
雖然每一次心裏都感到非常的鬱悶,他也隻能承認了馬麵這個二弟的領導地位了。
“去吧,你刮陰風把他的身體托起來,我來拿他身上的令牌。”這次馬麵沒有對牛頭的不滿做出解釋,他的注意力已經全部在榮毅的身上了,看著熟睡的榮毅,他在想,以什麽樣的角度,用什麽樣的方法,才能夠拿走榮毅身上的令牌。
而牛頭隻好站到榮毅的側麵,運轉體內的天地能量,施展武技陰風術,然後讓陰風陣陣地刮向榮毅的身體,同時把這陰風凝聚成一塊布簾一樣,慢慢的滲透進榮毅的身體跟床鋪粘連的部位,然後要托起榮毅的身體。
但是,這個牛頭卻發現,榮毅的身體似乎有千斤重,根本托不起來。
而如果是一般的人,牛頭隻要施展武技陰風術,然後讓陰風吹進人的身體,讓陰風化作一塊布簾一樣,再把天地能量加持在布簾上麵,讓力量往上托這個人的身體,這個人的身體就會被牛頭慢慢給托起來了。
但是,現在遇到了榮毅,卻托不起來了。
他不斷加大武技陰風術的威力,不斷的把天地能量加持在陰風化成的布簾裏麵,但是,無論他威力加到多大,就是托不起榮毅的身體。
之所以托不起榮毅的身體,是因為榮毅本來就是醒著的,本來就看得見聽得到牛頭馬麵的身體和他們的說話聲的。
榮毅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讓牛頭把他的身體給托起來的,他身體托起來了,他身上的令牌就保不住了。
所以,榮毅也偷偷運轉天地能量,讓自己的身體的重量變得非常的大,就像是武術千斤墜一樣。
這種技巧不是武技,但是榮毅是帝尊分身,有5000多年的記憶,他有辦法做到,像武術那樣的千斤墜。
像力沉丹田,把身體所有的重量都往下沉,這種本來是武術的氣功的一種,但是榮毅現在用天地能量來施展出來,也能夠做到同樣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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