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娘的心肝寶貝!”
清寧心疼的抱住彌知,親吻著她的額頭,眼角間有幾許濕潤。
“娘……”彌知委屈的哭了出來,在清寧的麵前,她再也沒有壓力,將自己的委屈與不滿一並哭訴而出。
清寧輕輕的摟著她,憐愛的拍著她的後背,無聲的安慰著。
夜裏,就隻聽聞到一陣輕微而委屈的哭泣聲,抽噎著讓人心疼。
許久,彌知覺得心裏的委屈都哭的差不多了,她抹著眼角的淚水,直起了身來,一驚:
“娘,你怎麽在這!”
她後知後覺的嚇了一大跳,趕緊立直了身體,連忙擦走眼眶旁的濕潤,努力的擺出一副正常的模樣來,不讓清寧擔憂。
可是清寧是看著彌知長大的,怎麽會不知道她的心思呢?
她歎息了一聲,按著胸口,難受的說道:
“知兒,娘看著你如此難過,娘這心裏,真是不好過哪!”
想從前,生活在鄉下,條件艱難,連看病的錢都沒有,她拖著一身的病痛,與彌知差些餓死。
如今,錢倒是不愁了,卻生活的不盡人意,也不舒服哪!
“娘……”彌知拉著清寧的手臂,聲音微啞道,“知兒沒事的,娘不要擔心,真的沒什麽事……”
不就是被王爺接二連三的拒絕了麽?多大的事?
她一定不會放棄的,她要向王爺證明,她不比落初年差!
清寧凝望著彌知,忍不住連連歎息:
“娘知道,你愛慕王爺,可是那王爺縱使有千般好,也不是彌家的人。”
“可是,他是落初年的丈夫!”彌知辯駁,“除了從王爺身上下手,我找不到任何對付落初年的辦法!”
一直以來,落初年便將她們當軟柿子一般拿捏,她若是不做反抗,這彌家上下,哪裏還有她們娘倆的位置。
今天的宴席便能夠很好的證明,她們身為彌家的人,竟然要隨一眾賓客坐在院子裏吃飯,落初年這不是貶低她們是什麽?
想想便來氣!
清寧微怔,提到落初年,她的眼中迸射出幾許恨意來。
她們娘倆的日子過的如此的艱難,可都全賴在落初年的身上了。
“娘,知兒不想再看著您受委屈了,您是長輩,落初年卻那樣針對您,甚至還針對我,她心胸狹隘,小氣計較,我實在是容忍不下她了!”
彌知煩躁的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恨恨的說道:
“落初年就是想霸占彌家,就是想將我們娘倆趕走!對,就是這樣!”
太過分了,簡直就是慘絕人寰!
清寧聽了這句話,陷入了沉思之中。
彌知說的很不錯,她一直便對落初年不喜,落初年似乎也不喜她們,可以說是相看兩相厭,她們若是被趕出彌家,這彌家真是落初年一人的天下了。
不能走!
“我們不但不能走,還要過得好好的!”清寧認真的咬著牙齒,將彌知從地上拉起,氣憤道:
“知兒,我們不能再任由落初年欺負了,她晾著王爺在此,便囂張跋扈,作福作威,真當自己是彌家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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