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下人太多,都住滿了,否則的話,我也不可能讓你住在偏院裏。”
北烈乾一本正經的說道。
清萱狐疑的望著他,卻見著他神色認真,不似說謊。
乾王府的下人多的能夠將整個院落都住滿?她有些不相信。
可是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好質疑什麽。
若是北烈乾隻能來她這裏,豈不是晚上都要住這裏?
想到這一點,她臉色微沉,下意識的是抗拒的。
她張嘴便要拒絕,北烈乾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先她一步說道:
“新院落最快需要一個月建好,在此期間,我隻能待在你這裏,不過你放心,你睡床,我睡榻。”
清萱咬了咬下唇:
“讓你堂堂一個王爺睡榻,未免太委屈你了?”
“不!我很喜歡睡榻!榻上很軟!”
北烈乾見她鬆了口,飛快的確定道:“就這麽定了,等會兒我便讓下人將榻搬過來。”
他不由分說的定好,擔心清萱會再次拒絕,他趕緊轉移了話題:
“來,今日的陽光很好,我扶你去外麵曬曬太陽。”
說完,他半扶半抱著將清萱帶到了院落中,清萱不好拒絕,隻有隨著北烈乾去了。
北烈乾的動作十分迅速,不到一個時辰,下人不止是將榻搬到了清萱的房間裏,還將筆墨、折子、文案等東西挪了進去。
搬了床,再搬書房。
北烈乾這是鐵定了心要在清萱的房間裏住下了,清萱已經鬆了口,也是沒得法,隻能這樣。
反正整個王府都是北烈乾的地盤,北烈乾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罷。
晚些時間。
北烈乾回書房處理公事,清萱則在院落中行走著。
她在丫鬟的攙扶之下,小心的行走著。
她腳踝上的傷口並不深,再加上處理的及時,又有好藥,她恢複的極快,這才過了兩日,她便可以獨立行走了。
她在院落中走了半刻鍾,覺得有些無聊,便回了房間。
房間中,北烈乾在辦公。
他看見清萱來了,揚著手中的秘密信紙,說道:
“根據來報,太子今日一舉撥下十萬兩銀子救助南邊水災,獲得百姓們的連連好評。”
他睨了信紙一眼,又繼續說道:
“太子近日與丞相、各部尚書等大臣走動頻繁,疑是拉攏。”
清萱聽了,挪著受傷的腳,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
“你想說什麽?需要我做什麽?”
她暫時並不了解北烈皇室,北烈乾說這些她也不懂,她隻會在江湖生存、隻喜歡用武力說話,像皇宮中的這些勾心鬥角,她下意識是抗拒厭惡的。
“你隻管好好的養傷便好。”北烈乾走了過去,小心的扶著她坐下,“我將這些說與你聽,你可以為我出些主意,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些想法。”
清萱恍然的點點頭,坐好之後,側耳傾聽。
北烈乾也緩緩說道:
“近日,太子表現的很明顯,在快速的抓攏民心,恐怕有繼位的準備。”
清萱聽了,道:
“不能讓他繼位。”
否則,她便得不到還魂丹了。
北烈乾點點頭,麵對清萱,他沒有任何的隱藏,直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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