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落初年當即被楚禦霖扛起就走。
房間中,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在楚禦霖的眼裏,女人是用來疼愛的,像落初年這般不乖的女人,更是要用盡力氣來愛!
正巧他禁欲數日之久,落初年一來便撞槍口,那他便用行動說話。
房間中,響徹著不可描述的聲音,進行著不可描述的事情,外麵路過的人聽了,十分自覺的遠遠走開,假裝成什麽都沒聽到的樣子……
太陽不知不覺的走上半空,又四落西山,夜色漸漸降臨,整座城中,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燭火……
落初年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多久,她被翻過來再翻過去,上來又下去……
她抓著床單,十分嚴肅的說道:
“我不要了!”
楚禦霖哼都未哼一聲,徑直道: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你說不要,便是要。”
二話不說,欺身壓上,重重的進行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落初年起初還有力氣,漸漸的就招架不住了,她喘著粗氣,瞪著身上的人:
“你從哪學會了這句話?”
“大臣們勸我雨露均沾,你又未在宮中,便趁機往後宮塞了些女人。”
“你……”落初年眼睛一瞪,“你都收下了?”
楚禦霖從容不迫的點頭:“自然都收下了。”
送上門的女人,哪有不要的道理?
初年瞪了他一眼,小手一抓,便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身子一翻,背過身去,悶聲不言。
“落兒?”頓時被晾在一側的楚禦霖怔了半秒,用手去拉了拉她的被子。
落初年冷哼一聲,朝這裏麵挪了一些,悶悶道:
“寵幸你後宮的女人去。”
楚禦霖眸光柔和的望著那一團被子,眼中飛快的閃過笑意,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這不是在雨露均沾麽?”
落初年:“……”
很有道理的樣子,不過,既然這麽有道理,還理她做什麽?
她哼了一聲,正好折騰了一天困的要緊,便閉上了雙眼,醞釀睡意。
背後,一隻大掌時不時的戳了上來。
“落兒?你生氣了?”
空氣中靜默了幾分。
“落兒,明明是你氣我在先,你若是不是故意忽視我,我會這麽說麽?不信你回宮看看,後宮裏空蕩蕩的,等著你回去。”
空氣中,繼續是幾秒的靜默。
楚禦霖等了幾秒,身子一翻壓了上去,大手從被子邊沿強行的伸了進去。
“住手!都一天了!”落初年的腦袋從被窩裏探了出來,有些氣憤的瞪著他。
“嗯?”楚禦霖故作不解的偏偏腦袋,一本正經的問道,“什麽都一天了?”
“就是……”
落初年一開口,又是猛然閉嘴,她望著楚禦霖那眼中藏著的壞笑,頓時知道這家夥在套路自己。
多日不見,楚禦霖竟然這麽壞!
咕嚕咕嚕~
一陣空曠的響聲飄散在空氣中,發自她的腹中……
落初年頓了頓,她一整天未吃飯,現在肚子裏空蕩蕩的。
楚禦霖聞聲,看了她好幾秒,終於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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