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刁刁用腳踢著凳子,將其踢到窗口,然後坐下,仰頭望著唐佳人。
秋月白見公羊刁刁這般,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且,公羊刁刁做得如此明顯,便是要給他看吧?幼稚……
秋月白的視線被望東擋住時,他微微皺眉。
望東問:“可是痛了?”
秋月白道:“讓開。”
望東心中疑惑,卻還是讓開位置。他順著秋月白的目光望去,瞬間明白了其中緣故,不免在心中輕歎一聲,暗道:這算是什麽?你看著我,我望著她,她又在看誰?
望*然發現,自己竟然有幾分詩人的氣質。哎呦,不容小覷啊。
公羊刁刁等了半晌,也不見唐佳人回頭看自己。他對此相當不滿。
公羊刁刁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抬起手,關上窗,不讓秋月白繼續看佳人。轉身,送給秋月白一個輕飄飄的眼神,昂首闊步地走了出去。
望東自然是向著秋城主的,怎容別人明晃晃地挖牆腳?他走到窗邊,推開了窗。回頭看向秋月白,發現那雙素來沒什麽感情的雙眸中竟流露出幾分嘉許的光。望東覺得,死也值了!
院子裏,公羊刁刁軟轎上拿下鞋子,提溜在手中,來到樹下,仰頭看著唐佳人,輕咳一聲。
唐佳人沒有回應,仍舊望著天邊。
公羊刁刁開口道:“喂,唐佳人,你爬那麽高幹什麽?仰頭看你,隻能看見鼻孔,好醜的。”一張嘴,公羊刁刁就想給自己跪了。這得多不會說話,才能這麽說話啊?他不是要來哄唐佳人開心的嗎?可是,她看都不看他,他已經十分不開心,為何還要哄她開心?好吧好吧,讓著她點。對,一點就好。
公羊刁刁重新抬起頭,對唐佳人道:“你下來啊。鞋子掉了,差點兒砸到我,你得道歉!那個…… 我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下來,我和你說說話。”
唐佳人無知無覺,不知在想什麽,竟失了神。
公羊刁刁向後走了兩步,一揚手,用鞋子砸向唐佳人。因扯痛了手臂,發出一聲驚呼:“哎呦!”
唐佳人被鞋子砸中胸口,回過神,順著聲音望去,看向公羊刁刁。
公羊刁刁本痛得呲牙咧嘴,見唐佳人望來,立刻變了臉。不但站直了身子,還露出一記自認為俊美的笑顏。那樣子,就像一隻小獸在等人摸頭誇獎。
可惜的是,此時此刻,任何人在唐佳人眼中,都是兩隻眼睛一張嘴的紙片人,大體都是一個模樣。她,沒心思審美。唯一不同的是,此刻樹下那張紙片人的腦們上,寫著四個緊湊的小字——公羊刁刁。
唐佳人開口道:“公羊刁刁,你來了。”
公羊刁刁的笑臉垮掉,翻個白眼道:“我我我…… 我都來了一段時間了!”
唐佳人淡淡地“哦”了一聲,再無下文。
公羊刁刁早已察覺出唐佳人的不對勁,當即道:“你你你…… 你下來,咱倆說說話。看你那樣,就就…… 就是心有鬱結。我我…… 我是大夫,你和我說說,沒準兒我能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