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清水芙蓉麵,雙頰泛著醉人的紅暈,比女子的腮紅更多了三分自然和七分風流。柳葉眉,新月眼,眼角眉梢都睨著萬種風情,眼中卻有種危險的風雨飄搖。他的唇瓣殷紅,無胭脂而占盡顏色,又因酒水的滋養,泛著誘人的光澤和迷人的酒香。
一眼,便醉。
黑衣男子和藍袍男子都愣住了。
他們隻知華粉墨年紀不小風騷酥骨,不知道,那瞞天過海的妝容下是一站令人魂牽夢係的臉。
如此身段,如此容顏,就算是絕世美女,也不過如此。
且,又有哪個女子比他更妖媚?
這男子,簡直就是狐妖,單單一個眼神,就能令人為他瘋狂至死。
藍袍男子禁不住用手去撫摸華粉墨的臉,卻被華粉墨一把推開,道:“再來!”抓起杯子,一飲而盡。
黑衣男子和藍袍男子都心有所動,自然陪著華粉墨痛飲幾杯。
酒過三巡,華粉墨做著傻笑兩聲,慢慢閉上眼,一頭磕在桌子上,醉死過去。
看似醉得不省人事的兩名男子坐起身,拍了拍華粉墨的肩膀,不見他有反應,便心照不宣地將人架起,直奔客棧而去。
馬車上,華粉墨張開朦朧的醉眼,看向抱著他上下其手的兩名男子。
二人的動作微滯,麵露尷尬之色。
黑衣男子道:“粉墨這等姿色,便是絕色女子,也比不得。”
藍袍男子道:“未曾嚐過男子滋味,卻對粉墨一見傾心,不如大被同眠,全了彼此這份情誼。”
華粉墨半眯著眼,撩人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掃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繼而一發不可收拾。
二人不解其意,卻被其風采所惑,很不得死在華粉墨的肚皮上。
黑衣男子道:“粉墨如此顏色,卻遮在妝容之下,實在可惜。”
藍袍男子道:“它日見慣了花魁,卻抵不住粉墨這一笑傾城啊。”
黑衣男子道:“粉墨,我們兄弟二人真心悅你,你可給個話兒?”
藍袍男子點頭,道:“是了是了,粉墨能為二王爺所用,定非常人。不知,粉墨可喜歡我們兄弟二人?”
華粉墨柔媚酥骨地問:“喜歡如何?不喜歡又如何呢?”
兄弟二人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
華粉墨唇角噙著笑,閉上眼,道:“野外一遊,方得其味,方知精妙。”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興奮之色。當即吩咐車夫,將馬車趕到荒郊野外無人處。
大家都是男人,不像女人那麽矯情,隨便找個地方鬼混一下,才最有滋味。
尤其是,一想到華粉墨很可能是二王爺的人,二人就更興奮了。
二王爺高高在上,他的妻女高不可攀,可若能睡了二王爺的人,無論從心裏還是身體上,都能得到極大的滿足感。於是,一種想要蹂-躪高貴的殘暴,在彼此心中悄然滋長。
車夫也是有眼力見兒的,將車趕到地方後,便躲到一邊偷著樂去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