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與唐不休分析著佳人去向,公羊刁刁忽然開口道:“她為何不回百嬈閣尋人?”
尋人?尋誰?自然是尋公羊刁刁嘍。
秋月白回頭掃了公羊刁刁一眼,回道:“百嬈閣大火,回去尋誰?再者,二王爺的男-寵,又豈會放開佳人獨行?無論他的目的是什麽,總歸要回到二王爺的府上。我們與其四處搜尋,不如守株待兔。”
公羊刁刁暗道:一口一個男-寵,殊不知,這男-寵卻是個厲害角色。他未必想回王府,卻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置於唐佳人,他怎會放其離去?
唐不休道:“但願這隻兔子夠聰明,別跟著別人瞎跑。”
秋月白道:“她若不跟著那男-寵跑,我們又要如何尋到她?”
唐不休抓起自己的頭發,從中尋到一根白發,拔掉,感慨道:“自從收養了蘑菇,我這一頭黑亮的長發,就是這麽變白的。”
秋月白道:“人生苦短。下半生,何苦為難自己?”
唐不休道:“秋月白,你回頭。”
秋月白以為唐不休要動手,轉而一想,又覺得像他這種人,偷襲更有可能,怎麽會讓他回頭再動手。不管如何,他還是回過頭去。
但見唐不休笑露一口白牙,眉飛色舞地道:“我願意。”
秋月白冷冷看著唐不休,腹誹道:幼稚。
唐不休道:“行了,別看了,本尊隻說了三個字,不值得你深情凝視。”
秋月白回過頭,繼續趕路。
唐不休琢磨道:“那隱身刺客也不知道死透了沒有?若碰巧遇見一個把毒藥當零食吃的主兒,這會兒八成死不了。”看向公羊刁刁,“你給她下了什麽毒藥?”
公羊刁刁回道:“蠱毒。”
唐不休挑眉問:“你還會這一手?”
公羊刁刁沒有回話。
唐不休換了個問題,問:“能死人不?”
公羊刁刁回道:“生生疼死。”
唐不休契而不舍地問:“準死?”
公羊刁刁皺眉,回道:“未必。”至少,自己就沒有死。
秋月白突然回頭,看向二人,眸中有幾分顯而易見的慌亂和緊張。
唐不休見他明白了自己的顧慮,神色也凝重起來,站起身,抓了一把樹葉,隨手一甩。手中的樹葉向周圍飛旋而起,轉了兩三圈才停下。若遇樹,則釘在樹幹上,入木三分。
秋月白暗道:好厲害的飛鏢手段,唐門中人,名不虛傳。
嘴上卻道:“飛葉的距離,不足以逼退隱身刺客。”
唐不休盤腿坐下,道:“本尊閑來無事,嚇唬人玩呢。當然,若是有人,才是嚇唬人。若沒人,唯有…… ”眸光成了沉,“嚇唬自己。”
秋月白的眸光中浮起寒芒,道:“看來,確實是在嚇唬自己。”
公羊刁刁聽明白了二人的話,眉頭就是一皺。
唐不休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明天就把胡子剃了,再尋幾個門派踢幾腳…… ”
秋月白道:“你想以此將隱身刺客吸引過來,卻未必管用。正如你所擔心的那樣,隱身刺客身中毒和蠱,受盡折磨,這個時候刺殺我們顯然不是明智之舉。唯有先解了身上的毒和蠱,才是道理。能解了你和公羊刁刁所下的毒和蠱,除了尋你們二人之外,還有一個可以一勞永逸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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