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一次,她被護衛直接扔回到屋裏,且直接關門落鎖,任她怎麽撒潑叫罵都沒有。
秋江灩跌坐到地上,將自己能想到的惡毒話都罵上了一遍,最後剩下的,隻有掩麵痛哭。
突然,哢吧一聲響,門鎖被打開了。
秋江灩睜開紅腫的眼睛,滿是希望地望去。
但見護衛們相繼走進屋裏,搬起那些精美貴重的古玩字畫便往外走。
秋江灩愣了愣,一咬牙從地上爬起來,攔下往外搬古玩字畫的護衛,厲聲喝道:“幹什麽?!你們這是幹什麽!”
護衛也不搭理秋江灩,繞過她,繼續往外搬。
秋江灩愣了愣,立刻伸手去搶那些古玩,口中道:“這些都是夏郎送給我的,你們不許動,誰都不許動!”昨天晚上,即便她恨得牙都要咬碎了,都不舍得摔一件寶貝。眼瞧著這些東西都要被搬空,她…… 她感覺自己的血肉正在被一點點兒抽空。不行,絕對不行!
秋江灩的阻止,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摔壞了一個鑲嵌著珠寶的花瓶。她蹲下圓滾滾的身體,去抓那些鑲嵌在瓶身的大珍珠,一不小心被碎裂的瓷器割破了手指,氣腦得幹脆丟掉珍珠,放聲痛哭起來。
護衛們沒有人搭理她,畢竟,狐假虎威、作威作福這種事,秋江灩沒少幹。
當一名護衛捧起她的首飾箱時,秋江灩徹底瘋了。
她拔下頭上的發簪,一躍而起,直接撲向抱著首飾箱的護衛,將發簪插入他的喉嚨中,直接結束了他的性命。
發簪拔出,護衛的鮮血噴薄而出,噴了秋江灩一臉。
秋江灩一把奪過那個首飾箱,緊緊地抱在懷中,大口喘息著,道:“是我的…… 這是我的…… ”
其他護衛見此都是一驚。有人立刻去稟告端木夏。
端木夏來得很快,顯然他剛才就在院子裏。
他看向如同瘋魔了的秋江灩,略一思忖,決定不能太過急躁,於是示意護衛們將屍體抬出去,暫時不要去搶秋江灩手中的珠寶首飾。
秋江灩呆愣愣地望著端木夏,道:“夏郎,我認錯,你還像以前那樣寵我好不好?”
端木夏微微皺眉不語。
秋江灩見他沒有立刻拒絕,便抱著首飾箱靠近兩步,擠出一個自認為嫵媚的笑容,柔聲魅惑道:“夏郎,你抱抱我好不好?人家最喜歡你用力抱一抱我了。寵兒已經想好了,既然你喜歡那個韻筆,就納了她吧。以往都是寵兒不懂事,讓你心裏不舒坦了,你就原諒寵兒好不好?以後…… 以後寵兒都不無理取鬧了。”
端木夏望著秋江灩那張染滿血的諂媚笑臉,隻覺得惡心至極!當初,他接觸她時,便目的不純,從心中排斥喜歡這樣一個膚淺的女子。卻偏偏要做出一副喜歡的樣子,看著她那張被毀容的臉。而今,他終於知道,她那張臉是被誰毀了的,心中頓覺暢快!可是一想到,秋江灩曾毀了瘋婆子的臉,他就怒意難平!
他知秋江灩的心思,秋江灩卻不知他的秘密。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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