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江灩立刻看向二王爺,使勁搖頭。
二王爺坐在床邊,伸手壓住秋江灩的肩膀。
秋江灩明顯瑟縮一下,卻沒有躲。
二王爺繼續道:“夏兒緣於市井,心性已歪。本王剛見你時,曾驚為天人,又怎麽忍心讓你同他受罪?本王此生子嗣單薄,膝下唯世子和夏兒兩子。世子常年纏綿病榻,夏兒又心術不正,難擔大任。江灩,本王怕你委屈,所以不同意你進府。你進府後,本王想見你一麵,卻怕…… 情難自禁。而今,本王隻希望你腹中有子,本王必定立他為世子,也算是本王愛屋及烏的一片真心得以圓滿。”
這話說得實在是太好聽了。秋江灩剛剛從天堂墜入地獄,滿身的痛苦提醒著她千萬別相信男人的話,尤其是王府裏男人的話,可與此同時,滿身的疼痛也提醒著她,必須報仇!必須將背叛過她的人踩在腳下!狠狠碾壓!若她腹中有子,她就能得償所願。端木夏一直想得到世子的位置,就是妄想!
秋江灩想笑,卻扯痛嘴唇,掉下了眼淚。舌頭疼、心疼、身上疼,無一處不疼……
二王爺將秋江灩抱進懷裏,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這種既像長輩又有些不同的關懷方式,令秋江灩嚎啕大哭起來。她要將所有的委屈哭出來,才好繼續走下去。報仇!一定要報仇!不惜一切的報仇!
秋江灩哭得撕心裂肺,最後氣力全無,終是昏倒在二王爺的懷裏。
二王爺將她輕輕放倒在床上,垂眸看了眼自己被哭髒的衣襟,皺了皺眉,轉身走出房間,在小廳裏看見了羽千瓊。
羽千瓊靜靜而立,看似並不著急地道:“王爺,出大事了。”實則,手心裏已經是一層汗水。
二王爺示意他同自己出去,一路回到自己的院子,進入書房,坐在案台後的椅子上,道:“說吧。”
羽千瓊回道:“韻筆不見了。”
二王爺一驚,皺眉問道:“什麽時候不見的?可查過門房?”
羽千瓊回道:“中午時,屬下忙完手中事,便要尋她喝下毒藥。可這人卻遍尋不到。屬下問過夏夫人院子裏的人,都說她昨晚一直不曾回去。屬下尋過各個門的門房,都聲稱沒見到有人試圖出去。護衛們巡邏,也不曾注意到她。”
二王爺揉了揉眉心,道:“這人能去哪兒呢?”
羽千瓊的眸子閃了閃,道:“前幾日,世子口口聲聲說要她。不知…… 此事是否與世子有關?”
二王爺的臉上劃過一絲異樣,站起身,道:“許久不見世子,本王去看看。”
羽千瓊應道:“諾。”
這時,小廝聞聲敲了敲房門,喊道:“王爺,有拜帖。”
羽千瓊打開書房門,二王爺走出去,道:“先放一邊。”
小廝聞聲略一猶豫,道:“王爺,這是瀟瀟雨歇的拜帖。”
瀟瀟雨歇?豈不是戰魔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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