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蒼穹沒回答,整個人已經掛在羽千瓊的身上直哼哼了。
倒是黃如意開口道:“行啊,就先住那兒吧。”伸手架起戰蒼穹,卻被戰蒼穹推開了。
方黑子上前,架起戰蒼穹,向著門客居住的雲客軒走去。
黃如意緊隨其後,不滿地扭了扭身子,打量了暈乎乎的羽千瓊一眼,冷哼一聲,這才跟在戰蒼穹的身後走遠。
羽千瓊腳步踉蹌,追上戰蒼穹,揚言要再喝五壇酒,最後卻飄回到自己的院子裏,抱著壇子吐得昏天地暗。
趙勝武見此,也沒派人照顧,而是轉身離去。他與羽千瓊相處不多,但卻知道他從來不讓別人進入他的院子。費力不討好的事兒,他可不會做。
熱鬧一時的王府,就這樣變得寂靜無聲。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戰蒼穹從屋裏走出來,像一隻靈巧的野貓,悄然無聲地出現在羽千瓊的院子裏,一閃身,直接進了羽千瓊的房間。
房間裏,羽千瓊正坐在椅子上等著戰蒼穹。他已經換下一身寬大的紅色衣袍,身穿黑色夜行衣,一張臉非但不見半分醉態,反而冷得駭人。
戰蒼穹一把掐向羽千瓊的脖子,動作凶猛而直接。
羽千瓊沒有躲閃,任由戰蒼穹掐住自己。
戰蒼穹盯著羽千瓊的眸子,壓低聲音,惡狠狠地道:“你若敢騙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羽千瓊拔出鋼刺,將鋒利的尖對準戰蒼穹的脖子,示意他放手。
戰蒼穹鬆開手,道:“說。花堂主在哪兒?!”
羽千瓊道:“我還以為,你會問,為何拐走花堂主,與其私奔?”
戰蒼穹眸光一冷,道:“廢話少說。”
羽千瓊勾了勾唇角,站起身,道:“我與她從瀟瀟雨歇離開後,便分開了。不想,兜兜轉轉,她化名韻筆,來到了王府。王爺有意將她培養成死士,不會提前動手。可就在今天中午,我發現她不見了。整個王府我都尋遍了,她卻失蹤不見蹤跡。以我尋人的能耐而言,就算蛛絲馬跡,都能得到線索。除非…… ”微微一頓,攥緊了手中鋼刺。
戰蒼穹的眸光森然,問:“除非什麽?”
羽千瓊回道:“除非,有人刻意藏匿,殺人毀屍。”
戰蒼穹的呼吸一亂,忙重新鎮定下來,問:“你猜是何人所為?”
羽千瓊回道:“世子。”
戰蒼穹皺眉,問:“就是傳說中那個常年流連病榻的世子?”
羽千瓊點了點頭,道:“我雖依附王府,卻不經常回府。盡管如此,也應當或多或少的聽到一些有關世子的消息。詭異的是,並無。今日,我探入青峰軒,發現他竟然住在地下,而非地上。且,那地下室裏裝著一隻隻大小不一的罐罐子。我打開其中一隻,看見了腥臭的血液和心髒。與此同時,那地下的鎖鏈下,有幾滴新鮮的血液。”
戰蒼穹問:“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羽千瓊回道:“你到底為誰而來,你心裏應當明了。守護她,是你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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