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蓮無語。
公羊刁刁道:“派人出去尋她,若見到了,直接帶去別院。這裏,馬上就不安全了。”
黃蓮問:“公子是擔心二王爺有所察覺?”
公羊刁刁回道:“不管他是否察覺,他都會再次接我入府。他那病,不可以有人知道。我為他治愈之日,便是我命喪之時。”微微一頓,“所以…… 他還是一直病著的好。”
黃蓮道:“公子可要即刻離開?那步讓行怎麽處理?”
公羊刁刁回道:“說來也怪,我從不記得自己曾給過什麽人醫書。”
黃蓮皺眉道:“難道,此事有鬼?”
公羊刁刁目露疑惑之色,道:“許是有些事我記不住了。”微微一頓,猶如自言自語般說道,“記不住就算了,反正應該記得的沒有忘就好。”
黃蓮看向公羊刁刁的側臉。
公羊刁刁道:“那人,不留了。”
黃蓮應道:“諾。”轉身出去尋步讓行。
公羊刁刁對著鏡子,揉了揉自己眼角的淚痣,竟露出一個邪惡的笑。
到底是天使還是惡魔?誰能挖出靈魂深處的秘密,透析真相?
黃蓮去而複返,道:“公子,步讓行不見了。”
公羊刁刁透過鏡子看向黃蓮。
黃蓮回道:“我詢問了旁人,都說一整天沒有見到這個人。”
公羊刁刁勾唇一笑,道:“黃蓮,這個人有意思了。”
另一邊,二王爺的府裏燈火通明,從書房裏傳出砸東西的聲音,稀裏嘩啦的一片,就好像紮在了心尖尖上,令人不寒而栗。
楊銳和端木夏皆跪在地上,噤若寒蟬,開口勸道:“王爺息怒。”
二王爺猛地抬手指向楊銳,怒吼道:“讓本王息怒?!你與他互傷,險些丟了性命,你卻告訴本王,這是誤會!”手指一轉,劃到端木夏的額前,“本王發現貔恘印被人動過,擺放的位置稍有差池,便知道有人打著鬼主意!本王讓你看住城門口,你卻…… 你卻將人看丟了不說,還令趙勝武慘死!你你…… 你好大的能耐!”
端木夏道:“是孩兒的疏忽。孩兒沒想到太子來得這麽快。事發突然,孩兒…… 應變得不及時。請父王責罰。”
二王爺重重一拍桌子,氣得腦仁兒疼。
楊銳看向二王爺,道:“王爺,屬下曾言,那韻筆有問題,如今看來,確實如此。”
二王爺坐到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問:“此時說這些作甚?”
楊銳道:“王爺可曾想過,您府上的三千,為何突然對屬下動手?即便屬下做事有所差池,令他誤會,他難道不應該先回來稟明王爺,為何直接偷襲屬下?讓屬下去死?”
二王爺看向楊銳。
楊銳繼續道:“再者,貔恘印何其珍貴,想必王爺定然放在極其安全的位置。若非親近之人,誰又能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將其拿走?王爺,請細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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