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朵在打量男人的時候,殊不知,男人也在打量她。
十八歲左右的小姑娘瑩白的皮膚上布滿了青紫斑駁的痕跡。
與她白皙的皮膚不一樣的是,那張素淨的小臉因為常年在地裏勞作有些暗黃,但是從她的五官可以看出來,這小丫頭是個美人胚子。
彎彎的柳葉眉,一雙大而有神的貓眼蕩漾著水潤的秋波,挺而小巧的瓊鼻,嫣潤的紅唇如櫻桃一般勾人心魄。
隻不過,這個女人對他的態度似乎變了。
昨天來的時候,她的眼裏是怯弱,害怕,還有厭惡。
但是今天,這個女人眼中有的隻是好奇,疑惑和迷茫。
他有些費解,一個女人怎麽可以這麽善變。
殊不知,這具身體裏的靈魂早就換成了來自二十一世界的殺手唐朵。
兩個人互相打量著彼此,唐朵現在又累又餓,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那個,帥哥……”
唐朵一開口,連她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嗓音又沙又啞,粗喇喇的跟鴨子叫沒什麽兩樣。
她前世那如百轉鶯啼,空若翠穀的嗓音如今已經被喂了狗了嗎?
真他二大爺的嗶了狗了。
記憶中,女主的嗓音也還湊合,隻是昨天晚上,她叫了一宿,又滴水未進,今天一起床,嗓子就成這幅德行了。
在她哀怨的空檔,門口的男人已經邁著大步到了她的床邊。
男人居高臨下地睨著躺在床上的女人。
被子堪堪隻能蓋住她的胸口,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
瑩白的肌膚上印著朵朵紅痕,正是他昨天晚上的傑作。
腦海中閃過一些旖旎的片段,男人深邃的眸子暗了暗。
“怎麽,還不想起床?”
她倒是想起來,可她現在渾身跟散了架一樣,尤其是被撕裂的地方,稍微動一下都疼得要命,更別說起床了。
想她唐朵二世為人,好不容易體驗了一把做女人的滋味,結果那滋味一點都不好受,嚐過一次不想第二次。
一想到以後再也體驗不了現代言情小說裏那種欲罷不能的滋味了,唐朵就心塞塞,然後恨不得把昨晚那個跟她洞房的男人給拽出來,剝皮抽骨,放到水壺裏煮了,再丟進油鍋裏炸。
氮素,就目前來看,她的戰鬥力就是個渣,能不能起床都是個問題。
含水的眸子可憐巴巴地望著床邊的男人,“我身子難受,起不來。”
身子難受?
男人濃眉微蹙,“哪裏難受?”
哪裏難受?
唐朵想罵爹,她能告訴他,她哪裏不舒服嗎?
但是看他這樣子,估計跟他說了,他也不知道,還有可能化身為狼。
唐朵靠在牆上,閉上眼睛,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你出去給我找個女人來,或者把昨晚上了我的那個土匪頭子抓來。”
她必須得跟那個要了她身子的男人討個公道。
雖然她不介意自己沒了初次,但是也不能被人白睡了。
這要傳出去了,還不得貽笑大方?
男人俯視著土床上的女人,遲遲沒有動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