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年前,他們滿懷著希望來到這裏,然後在這裏紮了根。他們或許沒有實現自己最初的願景,但是他們並未抱怨,而是在僅有的條件下創造著更多。
可惜,這一切都被凶手給打破揉碎了。
蔣薑薑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到——辛勞了一的父母下班回家後,卻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兒躺在了血泊裏,以那樣子慘烈的形式失去了自己鮮活的生命。
蔣薑薑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痛,這幅場景似乎和記憶中的某個時點漸漸重合,又慢慢分離了。
“薑薑,你還好嗎?”
時北至的聲音徹底地把蔣薑薑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看向時北至的時候,蔣薑薑的眼神有些許的迷茫,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她苦笑一聲,道,“我真是太不專業了。”
時北至輕輕地攬住了蔣薑薑的肩頭,聲音柔得就像是在蔣薑薑的耳邊一樣。
“你第一和我出任務,這樣子的表現已經很好了。想當初我第一去現場的時候,差點兒就吐了。”
聽著時北至的話,蔣薑薑忽而就笑了起來。
“行了,這麽多年了,你的安慰技巧倒是一點兒也沒有長進。”
見蔣薑薑眼睛裏的沉寂消散了,時北至這才放下心來,道,“我當然是比不過你的。怎麽樣,我的蔣大專家,有什麽發現嗎?”
時北至的話似乎讓蔣薑薑覺得很受用,隻見蔣薑薑微微地昂了一下頭,然後回答道,“目前還沒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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