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文靜的體貼,蔣薑薑的嘴角微微地勾動了一下,但是卻搖了搖頭,道,“沈姐,我覺得我們不光是組員,更是嫁人。所以,我對你們沒有什麽秘密。更何況,這本身就不是什麽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
聽到蔣薑薑這般了,沈文靜點了一下頭,沒有再多什麽,隻是神色越發地認真了起來。
蔣薑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在坐的各位神色都有些嚴肅,忽而便笑了起來。
“你們不用這麽緊張,弄得我也跟著緊張起來了。”
蔣薑薑笑了笑,然後繼續道,“我父母在我六歲的時候就離世了。是,被人殺害的。”
蔣薑薑原本以為自己可能沒有辦法很順利地完這一整個故事。因為,那段時間的記憶對他來簡直就是噩夢。她很想念自己的父母,但是卻不敢回憶那一幕。如果不是蔣薑薑心性倔強,大概一早就被這種情緒給折磨得不成樣子了吧。
有些事情,埋藏在心裏的時候總覺得難以平複,可是一旦開了口,就顯得不那麽沉重了。
蔣薑薑頓了頓,繼續道,“具體的細節我就不了。即便那麽多年過去了,我還是不想回憶。”
著,蔣薑薑還扯動了一下嘴角,對著沈文靜他們露出了一個笑容。
“那年我才六歲,很多事情我其實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了,但是,有一點一直在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即便是在我的夢裏也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
到這裏,蔣薑薑像是想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臉上也失去了剛才那股輕鬆的表情。
見狀,坐在旁邊的時北至伸手握住了蔣薑薑的指尖。
感受到了從指尖傳來的暖意,蔣薑薑這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我來吧。”
時北至開口了,他實在是不想看到蔣薑薑這樣子難受。
可是,蔣薑薑卻是搖頭拒絕了時北至的好意。
“北北,我可以的,我已經不是孩子了。”
著,蔣薑薑深深地呼出去了一口氣,然後繼續道,“是一朵薑花。”
“薑花?”
“沒錯,薑花。”
在時北至的安撫下,蔣薑薑鎮定了不少。
隻見她點零頭,算是回應了沈文靜的話兒,繼而道,“我的母親很喜歡薑花,但是因為他們總是忙於工作,所以並沒有在家裏養殖薑花。可是,他們遇害的那,我在家裏,發現了薑花。兩朵,不,是兩個分開的一朵。”
聽到蔣薑薑這麽,董棟棟疑惑地皺了一下眉。
“什麽叫兩個分開的一朵?”
蔣薑薑回憶的過程中,下意識地抓緊了時北至的手。
“那是同一柱上的並蒂薑花。但是,被人為地分成了兩朵。”
到這裏,蔣薑薑的眉頭越皺越緊,就連話兒的語氣也變得急促了起來,那感覺就像是如果她不憋著一口氣把話兒全部完,下一秒她就沒有勇氣再繼續下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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