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副統領帶兵包抄文侍郎府邸,並未找到宮裏的女官。朝會上,大臣們分成兩派為此事爭吵個不休。
“帶兵圍捕大臣府邸?……韓統領,你簡直膽大包!你眼裏有沒有聖上?還懂不懂君臣禮儀,還有沒有法令製度?”
樞密院蘭大饒三連問,一句比一句聲高;副統領韓冉答不上來,低著頭不敢吱聲。
他一個禁軍副統領,如果沒有人授權於他,他哪裏還有那麽大的膽子,帶了兵馬圍攻大臣府邸,明目張膽地去要人?
韓副統領抬眸,偷偷瞅了瞅上座的國主。
李國主滿臉肅穆,聽樞密院大臣的陳情;他不斷地點頭,接過大臣遞上來的折子,偷偷瞅瞅戶部主事的洪侍郎。
那老油條垂首站立,一臉漠然聽著,一句話也沒櫻
國主直瞪著他,問道:“洪愛卿,你手下的人,被人告發挾持內官,你且該如何處置?”
“聖上,卑職身為戶部首領,馭下不嚴,德行缺失,任憑聖上處置!”
洪侍郎就是一爛好人,心知今日這事查無人證,能不能定罪還兩呢;我何苦要得罪了人?
“愛卿,……”洪侍郎這樣態度,國主心裏十分不滿意;他蹙眉,再問:“你戶部官員的德行如何,尚且先不去理論;……孤想知道,你對今兒個這件事的看法!”
“聖上,……”洪侍郎不亢不卑地道:“這事要細查並不難,找到那位內官一問便知!“
“愛卿,”國主心頭火起;找到了她還用問你嗎?國主提高了嗓音;“宮裏的確走失了一名內官;翰副統領接到密宗的線報,有人看到她進入了文侍郎府邸,韓統領得到蜜報才出動了禁軍。”
國主話這口吻,明顯在庇護翰副統領。
“聽?家國大事,沒有打探清楚就貿然行動,像話嗎?”樞密院幾位老臣不依不饒;“有人既認出她是那名內官,為何不上前指認並阻止她?眼看著她被人挾持?”
“聖上,鄙人冤枉啊!”文侍郎和辛澤宏,以及另兩名文官被綁著,跪在大殿上挺直身子叫屈。“聖上,微臣昨日在家替老母辦八十大壽,的確來了親朋好友過府捧場。微臣有幾個膽子,哪挾持宮裏的內官?”
文侍郎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斷地起伏磕頭,捶胸頓足;……表明自己被人陷害,受了大的冤曲。
國主高高端坐著,對戰場鬧劇,他也很頭疼。事情,沒有按照他所預想的發展,反而,橫生出許多波折來。他瞥了一眼在座的大臣;尤其狠狠瞪了韓副統領一眼。
他在心裏狠狠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真是一一幫窩囊廢。
這次沒能收服這些人;再下一次,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
再看別的官員。好乖乖,個個耷拉著腦袋,對此都愛理不理的。
一籌莫展之計,黃門官悄悄走進來,湊近國主耳畔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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