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七年,南唐的君臣獲悉;大宋使臣從汴梁出發,渡過長江來了金陵。
大宋使臣晉王趙晟義率門下幾百人,渡過江,踏上了南唐土地。南唐派出文官出城相迎,將大宋使臣一幹熱,按禮製迎進金陵城。
眾人抬頭望著大宋的陣列,希望能認出那位晉王千歲。
這位晉王倒是很好認。他是武將並未坐轎;騎一匹高頭大馬執轡走在前頭。他劍眉朗目,星眸深沉,凝神望著空;看不出在想什麽。
他神情肅穆,威風凜凜騎在馬上;那戰場上凝練出的殺氣撲麵而來,令人望而生畏。
他在未滿弱冠之年,跟隨自己大哥在戰場上馳騁。多年戰場上的生死曆練,養成了沉靜穩重的秉性。他隻帶五百輕騎兵。這些親衛兵不聲不響,緊隨晉王不離左右。騎兵們用棉布裹緊了坐騎的馬蹄;五百騎兵策馬急行,卻是悄無聲息。
晉王軍令的嚴明,不能不令人肅然起敬。
文官們個個噤聲,不敢高聲話。禮部的官員上前,宣讀了國主的致敬詞。
晉王趙晟義下了馬,又被這些文官們勞什子的禮儀鬧得慌;但,他卻沒有生氣,依然保持著好脾氣。他爽朗地一笑;“你們國主好大的架子!本王從汴京帶著宋皇的體恤前來;穿州過省,舟車勞頓,國主既是傲慢如此嗎?”
“晉王殿下息怒,容臣下鬥膽一;”禮部侍郎顫巍巍上前;他朝晉王一鞠躬,大著膽子道:“晉王殿下親臨我江南,國主自然是十分看重的。國主本意要親自迎接;但,考慮到殿下您奔襲幾百裏,旅途定然十分疲憊。特意將前太子宮寢裝飾一新,請晉王殿下好生休息。明日,國主在宮中親自設下一場精美的宴樂,為晉王殿下接風洗塵!”
“哦,江南國主親自設宴?……這,趙某多謝了。”晉王趙晟義覺得有趣。他代宋皇來傳旨意,不好對李煜太過挑剔。
趙晟義微微展眉,笑道:“哈哈哈,聽聞汝南朝雅士,詩詞宴樂個個不凡;……如此,孤也可以一飽眼福和耳福了!”
“是,請晉王殿下笑納!”禮部侍郎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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