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腦簡單的徐宏，怎能有那深刻的認識。他依然沒聽明白，懵懂地問：“大人，他……他做了一個圈套？……某，不甚懂！”
“你那朋友是不是好酒好菜招待，關心你，還不時向你探聽水師的情形？你一、描繪一下，就能夠白得到人家送給你的銀兩？”
鐵麵判官翟墨耐著性子向他解釋著。
“他是向我打聽水師的；……朋友辦了個書局，他喜好寫點演繹，拓印出來編製成書，賣得好像不錯的。他寫故事寫水仗，不知水師如何布局、如何作戰；……沒見過，摸瞎也寫不出來。我約莫給他點撥了一下；水軍作戰編進書本裏，拓印出來編製成冊子，金陵城裏有錢的公子姐們都喜歡看。”徐宏辯解著，道：“那位朋友，故事書賣得很火。這裏的功勞，少不了我的一份！我多少拿點錢財，也是應當的。”
徐副將一腔辭，還自以為聰明；……自己不費什麽氣力賺了錢，正洋洋得意呢。
鐵麵判官聽他這番辭，簡直要氣鬱。他真想上前，將這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副將狠狠暴揍一頓，讓他好生清醒清醒。
“你腦袋裏。裝的全是漿糊嗎？他分明就是高明的諜者、細作，設計了一個圈套來算計你的！這，你都不明白！”鐵麵判官忍住滿腔怒火；用力敲擊著桌子，大聲嚷道：“知不知道，你出賣了水師的情報？你這什麽行徑，不知道嗎？……其行，可恕！其罪，難免！”
“諜……諜者？……什麽，啊？”徐副將驚愕極了。他好像明白點了；嘴巴大大張著，老半也沒合上。他喘著粗氣，喃喃地道：“不會，他，怎會這樣？……”
“你當認真思之！”鐵麵判官再次敲桌，道：“還不是你自己欲壑難填！你一心隻想著，如何不勞而獲地賺錢！自作孽不可活也！”
“大……大人，卑職本意並非如此啊！”
像一隻泄氣的皮球，徐副將撲通一聲跪下；他哀求道：“請大人體諒！卑職不過挑些無關痛癢的話，一呀；……行軍作戰實質上的，我……我不會講的；……”
“狡辯！”鐵麵判官翟墨吼道：“給你一條生路，你好好想想！捋清你的思路，將你與那人相識、相遇的所有細節，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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