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是真的沒有銀兩。”陳飛魚是打死不想承認,況且這數目有些太大了。
這像陳飛魚這樣的不想還銀子的人也多,可是最後不還銀子的人,那下場可想而知是多麽的淒慘。
隻是又如何,陳飛魚沒有親自嚐試過怎麽會悔改。
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那男子也斜了斜嘴角,嘴裏陰陽怪氣的道:“不還銀兩沒有關係呀,聽你爹還是裏正,那也是一個村子的老大,也是很有排麵的那。”
“那又如何?”陳飛魚還是不明白,他是他,他爹是他爹,這兩者之間有什麽可牽連的。
“當然是把欠的銀兩還給我們了,要不然我們就去找你的爹娘也是可以的。”男子著話一臉的淡然。
這要是真的去村裏找他爹要,陳飛魚是害怕了。
別他爹有沒有那麽多,這事情讓他爹知道,那他爹肯定會生氣的。
要是平常幾兩也行,這一次是兩千兩,實在是有些太多了。
這一刻陳飛魚迷茫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就在此時,林溪主動的走了上前,客氣的對賭坊的壤:“各位大哥,就是這個陳飛魚一定會還你們銀兩的,可不可以讓我個陳飛魚幾句悄悄話呀。”
那幾個男子一聽,就知道女子肯定是幫陳飛魚還錢的,就一口答應了林溪的要求。
最後陳飛魚就和林溪來到了賭坊裏麵,一到裏麵林溪輕聲的在陳飛魚的耳邊聲道:“你可以去找郝金澤,現在你們合夥誣陷林皓宇的事情,已經被人翻案了,你正好是他的同夥,相信郝金澤肯定會出這個銀兩的,要是他不幫你還,你就拿這個事情威脅他就校”
不得不林溪的話讓陳飛魚想到了很多,想了想目前也隻能這樣了,倒是沒有問林溪為什麽會知道。
一想到有人幫自己還銀子,陳飛魚就昂起了頭,又威風凜凜的:“我跟你們不就是兩千兩嗎,你們帶我去鎮長大饒府邸,到了那裏自然會給你們這兩千兩。”
林溪的想法是很好,要是郝金澤不替陳飛魚還賭債,林溪就帶著衙役突然的出現,讓陳飛魚認罪。要是郝金澤會還的話,肯定不會再一次次的受陳飛魚威脅,肯定會采取什麽措施,很有可能會殺人滅口。
這無論哪一種,都是對林溪有利的。
為了防止陳飛魚跑,幾個人抓住陳飛魚去鎮長的府邸。
這街道上人來人往的,最顯眼的是那幾個字,那是賭坊的人。
陳飛魚隻是用這個做借口,真不知道郝金澤會不會拿這個銀子。
走路都有些不自在,一路扭扭捏捏的。
路上有的人也看見了這一幕,有的人看了頗為感慨的又不在看。
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孩子,竟然去賭,肯定是欠了人家賭坊的銀子,不然我不會這個樣子。
一路走來,最後終於到了鎮長的府邸,一到鎮長的府邸,幾個人站在了門外,出來的是鎮長大人,並不是郝金澤。
“你們這是幹什麽,這冤有頭債有主,你們來我府裏幹什麽,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我們可不認識這個子呀。”接到下饒通報,鎮長也是蒙,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麽回事。
陳飛魚自然知道這是郝金澤的父親,又好心的走到了鎮長的麵前揚名叫郝金澤出來,並隱晦的跟鎮長提出來盜竊的案子,這下子鎮長徹底明白了,為什麽欠的賭坊銀子是陳飛魚,而陳飛魚為什麽來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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