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林溪該的都了,別語無倫次了,也就不要在問了,林溪已經受夠了。
跪在地上的郝黑墨明顯不服氣,依然鼓起勇氣抗衡道:“姑娘所言,我郝黑墨不服氣,就像姑娘所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要是郝黑墨有些話的不對,自然會慢慢改的,是的,我承認我的言行舉止不符合,錯就錯在姑娘你的幻想能力太高,在下了你一人就是了所有人,莫非姑娘是當今國母,可是您不是。
另外,在下還想解釋,眼下的受害人是在下,要是縣令為受害人剝奪我的秀才功名無怨無悔,可是罪也有輕重,也會看犯錯的成都來估計嚴重的可能性,而眼下就因為在下的話語就奪去了在下的秀才,在下不服,在下不認。”
這兩饒對話,王昭霖聽的都膩了,今主要是來抓捕郝金澤,先是牽扯上男女問題,最後又理論仗勢欺人,要是換做他,直接強勢掌握主場。
王昭霖聽的都有些累了,這如今的畫麵難免有些刺眼,難免讓王昭霖心冒火。
“好了,林溪你別跟他理論了,相信我,接下來交給我讓我來護著你。”王昭霖快步靠近林溪,給了林溪一個安慰的眼神。
林溪同樣相信王昭霖,也就主動站開,把這個主角的位置重新歸還給王昭霖。
王昭霖仰著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郝黑墨,那副裝可憐的樣子一點都不會讓人心疼。
王昭霖冷笑,聲音有些低沉:“你以為你跪著,你以為你這些輿論就能把我毀壞嗎,你也知道你這點伎倆在本王的眼裏就是上不了台麵,本王在上戰場的時刻,未曾見你在戰場殺敵保家衛國,
反而出風頭,汙蔑王朝的功臣你倒挺可以的,既然你明白我是你高攀不起的身份,也知道一個秀才的身份我看不上,
那你也該知道,我坐在了你最想要做的位置上,對你賞也是罰,罰也是賞,這一切由不得你,就算你今跪死在這裏,也不會有任何的罪責推到本王的身上,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你要是不服盡管上告,除非等到有一,你坐在了我最想要坐的位置上,才配來評判我,不然你不配,隻會讓本王對你更討厭,平白無故的知會髒了本王的眼。”
不得不,王昭霖的這一番話狠狠的打擊在郝黑墨的心,可是郝家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強勢,生怕下場也和郝黑墨一樣。
剛才郝黑墨隻不過就為了郝金澤了幾句話,一個秀才就沒有了,那他們在多那麽兩三句,是不是就會要了他們的命。
跪在地上的郝黑墨備受打擊的站了起來,失落的頹廢麵容,悲哀的泯了泯嘴。
是的,今他已經完敗,而竟然沒有一個人為他出頭,那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麽,隻是讓人看笑話的嗎,其實有時候人心很可怕,可怕的不是人心,是偽裝的麵具不知道有多深。
林溪看到郝黑墨如茨下場,還有郝金澤沒有處置,也直接讓衙役把郝金澤帶走,讓這一場鎮長的篩選成了笑話,這一次沒有任何人阻攔,都知道了兩個饒厲害,誰也不願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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