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個個頭上都帶了一個白花,大家得知白家二老去世的消息,一個個的都來悼念。
最後日子也定在了七天後出殯,林溪到達了鎮上,來到公子酒樓還是止不住的抽噎。
掌櫃的見林溪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又有點擔心,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問道:“林姑娘,今天我怎麽看見你哭了呀?你這是怎麽了,沒事吧?”
林溪垂了垂淚,也沒有那個心思和別人開玩笑說笑話。
“嗯,我那個就是問你上次請的戲班在哪裏,可以幫我在請幾天嗎,我的外公外婆剛剛去世了,嗚嗚嗚嗚……”一談起這二老,林溪又傷心的失聲痛苦。
這個情形,掌櫃的一時還真的不知道怎麽安慰。
隻得拍了拍胸脯,又保證道:“你放心把,我這就去把戲班子的頭給你叫過來,不遠,這個戲班人就經常在各個地方唱戲,你且先坐下,我去給你叫來。”
說完掌櫃的就先離開,隨後馬不停蹄的去戲班子的住處。
戲班子跟掌櫃的也都熟悉的,再說了戲班子的頭經常在公子酒樓唱,也可以說是大主顧了。
掌櫃的也沒有說什麽,隻是道了一句:“我們少東家的要請你過去一趟那,不知道你有空嗎?”
這掌櫃的都說了是少東家了,那個戲班子頭更加的不敢怠慢,連忙跟著掌櫃的過去。
兩人一進去酒樓,就見到一個哭哭啼啼的女孩。
盡管如此,戲班子頭還是有些不怎麽相信的問道:“請問您就是這公子酒樓的少東家嗎?”
“額,我是請問您是掌櫃的請來的戲班人嗎?”林溪牙齒發顫,隱隱的還有一些衝動。
哪怕林溪想要平靜,可是隻要一提白母於氏去世,林溪就忍不住的情緒湧上心頭。
“是的,不知道少東家叫再下來是要?”戲班頭察覺到林溪的不穩定情緒,小心的說著。
也不知為何,這種情緒讓會讓人也跟著沾染。
林溪也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也就不想浪費時間。
“這位戲班子師傅,我,我的外祖父,外祖母去世了,而我外祖父外祖母很喜歡聽戲,我想請你們跟我過去,然後至於唱幾天,就要看那天出殯就不用唱了,不過你放心我們管飯,報酬也會給,不知道這位師傅,可否去我外祖父那裏唱幾天?”
林溪的目光一瞬間迷糊不清,忍不住的就是哭哭啼啼。
這等幾天的大買賣,還管飯,掌櫃的自然也可惜過去,也就一口答應了林溪的請求,林溪先給戲班子付了定金。
而戲班子也來的快,還自帶馬車,很快就在門口大街搭了一個台子,當天就唱了一場。
這一下子可不得了,幾乎每天一到唱戲的時間點,白誌興的家門附近都圍滿了人。
要知道戲班子請來也要花費不少的銀兩,就這場葬禮還沒有開始,就已經這麽豪華,可以說是目前村子裏最豪華的一場了,就連裏正的爹去世,都沒有連請幾天。
幾乎全村的老少爺們,大人小孩都會去聽戲,就連李家娘家人也時常跑去聽戲。
而林遠訂購的棺槨已經到了,總共花了二十兩銀子,還剩下了三十兩銀子,這幾天隻是親人過來祭奠跪拜,白家兩個兒子一個女兒輪流守夜。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