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住口,你有什麽資格連名帶姓的叫我女兒?”
淩瑤晃頭苦笑,“世間一切,皆有因果。你所做的孽,或許不會報應在你身上,但你的子子孫孫會為你做的孽付出應有的報應,你作惡多端,淩羽雖然品行頑劣,但是……”
陰鷙的目光自頭頂壓下來。
眸光似是猝了毒般,陰寒狠辣。
淩瑤抬眸,看見的就是這麽一副眼睛。
以及她鬢角斑白的碎發。
歲也催人老。
如果她媽媽也在的話,是否也想也應這般頭發斑白呢?
她眸光閃爍,“夜鶯,活了大把年紀了,這些道理你應該比我這個晚輩更清楚才是。”
彼此恨極了,就連稱呼也省去了。
直呼其名。
“淩瑤,比起我,你不是更應該下地獄麽?害的我家破人亡,害的我白發人送黑發人,連自己孩子的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簡直要被她的顛倒黑白給氣笑了。
她笑出聲音,銀鈴般般爽朗的聲音傳遍整個溶洞。
“歸根結底,不都是因為你,我媽媽跟我爸爸情投意合,彼此相愛。
你呢?你做了什麽?
我媽又做錯了什麽?被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眼睛都不眨的把一個正常人關到那種精神病院裏?
哦,想起來了,是為了揭露你醜陋的麵容,才被你狠心送到那種地方。
我沒讓你下地獄都算很好了,你竟然還敢挑釁我。
你家破人亡,白發人送黑發人,你難道都不想下原由麽?
若不是因為你們軟禁我,若不是你們……”
淩瑤語速很快,字正腔圓,每個音節擲地有聲,讓對手沒有任何插話的機會。
時隔多年,到這裏,她依舊難以啟齒。
“若不是因為你們做的事情太缺德,會惹惱寧智宸,你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卻還將這一切的錯歸咎到我們身上。
想你這種人,白發人送黑發人,我覺得還是輕的。”
脖子仰的難受,一股腦的將心裏的話搬出來。
完也不去看夜鶯黑沉的臉,低頭兀自給自己按摩肩頸。
她在最下方,空蕩的溶洞將夜鶯粗重的呼吸擴大。
不用抬頭看,也知道她的臉色難看至極。
“淩瑤,那就看看,誰走在誰的前麵!今我就讓你親身經曆失去親人的痛苦。”
失去親人的……痛苦。
淩瑤不是沒有嚐過,還是拜她親生女兒所賜。
淩瑤眼裏寒光乍現,聲音冷如料峭寒冬裏的冷風,讓人聽了,心聲寒意,“淩羽殺了我母親,你們還想怎麽樣?”
“還想怎麽樣?告訴你了,這遊戲還怎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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