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真誠地向她表示祝賀。
“謝謝,謝謝大家!”
“請參加複活賽的選手們準備上場。”
主持人的聲音,從牆上的巨幅屏幕上傳出來。
君輕在暫時落敗的胖先生麵前停下腳步:“加油!”
“恩!”
向她點點頭,胖先生大步走向後台入口侯場。
君輕轉過身,向周周和雪狐一笑。
號休息室房門,月野兔邁步走出來,看一眼君輕,轉身走向後台入口。
“您先進去休息一會兒。”趙依依將她扶進休息室,反手將門閉緊,扯下口罩,長籲口氣,“剛剛我要被你嚇死了,提琴不是檢查過,怎麽會斷弦的?”
坐到沙發上,君輕捧起手中的提琴,仔細看了看,也是一頭霧水。
“這應該都是新弦,不應該斷掉……”捏住斷弦,注意到弦身上的血跡,君輕抬起自己的左手看了看,向趙依依轉過臉,“幫我看看,哪裏受傷了?”
心地幫她取下麵具,趙依依仔細幫她檢查一圈,連耳後的頭發都認真查看。
“沒有啊?”
“奇怪……”
君輕的目光掃過捏在手裏的斷弦,想到一種可能,她抓著提琴站起身,走到電視屏幕前。
這會兒,包括月野兔在內的6位失敗選手,已經一起走到台上,正在準備接下來的複活賽。
依舊是電腦抽簽,月野兔第一個出場。
起初月野兔一直用左手扶著話筒,右手沒有在鏡子裏出現過,直到歌曲快要完結的時候,她抬起右手伸過半空,君輕一眼就看到她手指上裹著的創可貼。
“果然……”君輕眯起雙眸,“是她!”
“什麽呀?”趙依依不解地問。
君輕對台上的月野兔揚揚下巴,“剛剛,她可能對我的琴做了手腳。”
這把琴是剛剛買回來,琴都是新弦,不可能出現老化斷裂的問題。
退一萬步講,如果真的是被她拉斷的,上麵也不應該有血跡。
因為之前琴摔在地上,她很認真地檢查過,回來之後,還特意擦了好幾遍,那時候琴弦是沒有血的。
從她離開休息室到上台,提琴一直在休息室,她和趙依依之外,沒有人能接觸到她的提琴,除了……
在她上台前與她擁抱過的月野兔。
聽君輕明情況,趙依依頓時火冒三丈:“這個黑心蓮,我……我現在就去揭發她。”
“依依!”君輕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你別衝動,我們沒有證據,別人是不會信的。”
這些隻是她的推測,沒有證據,月野兔怎麽可能會承認?
“那……”趙依依皺著眉毛,“就這麽算了?”
“當然不能算了。”君輕皺眉注視著台上的月野兔,“有機會的時候,我會加倍還回去的。”
趙依依氣哼:“這種卑鄙人,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誰!”
君輕冷笑:“我也想知道。”
現在,對方還戴著麵具,不知道是誰。
不過早晚,月野兔都有摘下麵具的時候。
大家都在一個圈子,來日方長。
這筆帳,她可以慢慢和這隻卑鄙的兔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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