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謂“食髓之味”,也不過就是如此。
人心總是難逃一個貪字。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第無數次。
……
……
黃昏時分。
君輕迷裏迷糊地睜開眼睛,看看窗外,她扯過一條毯子裹到身上。
衣帽間房門分開,帝臨邁步走出來。
他已經洗過澡,襯衣西褲皮鞋整整齊齊。
和她的頹廢不同,那混蛋簡直就像是剛剛補完氣血的妖精,那對眸子似乎比起平常還要光彩熠熠。
在她的腳尖碰到地麵之前,帝臨走過來將她抱起來,送進浴室。
將她放到浴缸旁的換鞋凳上,他變著身幫她放好水,用手掌試試水溫。
“我幫你?”
“不用!”她努力保持著平靜,“我自己可以。”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帝臨也沒勉強,將拖鞋放到她腳邊,有可能用的東西,整整齊齊幫她放到浴缸一側,他轉身走出浴室。
君輕捧一把冷水,洗了洗臉。
毯子一側翻起來,露出一片肌膚,大片狼籍。
那個男人瘋狂,遠超出她的想象。
轉身走到浴缸邊,她拿開身上的毯子,邁進浴缸,人剛坐下,浴室門已經被人推開,帝臨已經去而複返。
“你……”她下意識地環住胸口,“你怎麽又回來了?”
“我去操作室和底航檢查一下,大概需要一個時左右。”
帝臨走到浴缸前,看著縮在水裏的她,有些哭笑不得。
最親近的事情都做過了,還怕他看?
彎下身,將手中捏著的方盒放到一邊,他輕輕在她額上親了一下。
“記得塗藥,晚餐我們在露台吃。”他轉身離開,幫她帶上衛生間的門,還不忘提醒她一句,“這次我是真的走了。”
在浴缸裏磨蹭許久,君輕懶洋洋地爬起身,吹幹頭發,裹著浴巾出來。
看一眼沙發上已經被他拉扯得不成樣子的禮服裙,她皺眉走進他的衣帽間。
從衣架上取下一件他的襯衣套到身上,輕手輕腳來到門口。
推開門看了看,沒看到客廳和露台上有其他人出現。
君輕拉開門快步走進他的臥室,還沒走到自己的臥室,眼角餘光已經捕捉到一個人影。
君輕嚇了一跳,慌亂地轉過臉,看到靠在露台門柱上的帝臨,暗鬆口氣。
“你別鬼鬼崇崇地嚇人好不好?”
女孩子身上隻套著一件黑色襯衣,衣服於她明顯寬大,長度已經足夠做短款連衣裙,明明隻解著一顆扣子,卻依舊露出一片肩膀。
“這是我的襯衣?”
“怎麽……”君輕微歪頭,“不許穿?”
“你喜歡,隨便穿就是。”
對衣服,帝臨一樣沒有太多要求。
這樣類似的襯衣,他沒有十件,也有八件。
平常也沒覺得有什麽特別之處,今衣服套到她身上,卻是別樣的好看。
邁進客廳,他抬手幫她把壓在衣服裏的發絲捧出來。
“幹嗎像做賊一樣?”
“我怎麽知道外麵有沒有人?”
畢竟,陸文青平常就像他的影子一樣。
帝臨失笑:“你以為,我會讓別人看到,我的女人衣衫不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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