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擁有著奇異魅力的男人,臉上始終帶著微笑,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頭發和濃密的短須構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十億年歲月已經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點微不可察的痕跡,眼角爬上了些許細密的紋路,那雙深綠色的眼睛清澈純淨,卻讓望進去的人幾乎有沒頂的感覺。他隨意坐著,熟練切削著盤中的烤羊排,吃得很快,偶爾會喝一口紅酒。
他的動作中有種奇異的韻律,其實,即使是最挑剔的禮儀師在場,也找不出他舉止中的任何疏漏。當然,他吃得太快,也太多了些。可是他的優雅卻讓人難以覺察到就在幾個呼吸之間,幾公斤的羊排已經消失。
這是一個非常優雅而有魅力的神邸,安羽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盡管他很想把手中的銀餐盤扔出去,砸在這個神邸的臉上,然後在出去單挑,報自己的血海深仇。
同時,這位神邸也注意到了安羽的目光,剛喝完紅酒的他停下手中的刀叉,綠色的眼睛就緩緩看向安羽的黑色雙眼。那位神邸打了一個冷顫,安羽眯起眼睛碎碎道:“現在知道怕了”
不一會,就有十多個大大的神邸拿起酒杯到主桌前與安羽碰杯,打了一個照麵,有黛爾維克的老追隨者,有皇族,唯獨不見那群貴族神邸前來敬酒,安羽獨自一聲冷笑。
而另一邊,赫爾曼在狼吞虎咽和一頓酗酒之後開始找死神搭話。
“古,隔,古,隔,古老而又尊貴的死神,你是重生了還是,隔,轉世了!”安羽一巴掌支開這家夥的腦袋,盡量不讓赫爾曼身上的酒氣發散到自己的身上。
雖然赫爾曼喝醉了,但意識還算是清醒,他見到過死神的麵龐,那是一張英俊而又冷庫的臉龐,上麵浮現的氣質是青銅般的冷血和鑽石一般的無情。
現在這張臉,雖然和黛爾維克的臉相差無幾,但上麵多了幾分嫰氣,少了青銅般的冷血。
這種東西不是裝就能裝出來的,是需要安羽經曆風,雨,血的洗禮後才有的冷血,而且這與死神黛爾維克的權柄有關,死亡權柄的威嚴不允許安羽整嬉皮笑臉。
而關於死亡權柄,安羽還未吸收這一記憶,以後有的是機會。
而麵對赫爾曼的提問,安羽則閉口不答,因為自己是地球人的這一身份,除了勾和黛爾盟斯外,安羽不打算讓任何神邸知曉——至少在局勢明朗之前不能暴露這一實情。
所以安羽直接一手抵住赫爾曼,示意自己並不想回答,赫爾曼吃了閉門羹,轉身又去酗酒去了。
“這家夥很愛喝酒?”安羽側臉對黛爾盟斯問道。。
“他繼承皇帝陛下的愛酒如命的習慣,卻沒有繼承陛下的酒量。”黛爾盟斯解釋道。
而赫爾曼不慌不忙的喝著酒,突然想起來還有武器的事情,趕緊一個淨化讓自己清醒過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