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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魚一說起鬼婆,再加上眼前的景象,眾人不由的臆測紛紛,難道千古流傳的海中鬼婆,竟然真有其物?
我不相信,就算是鬼婆,它為什麽隻害那三個扶桑人,而不害我們?這其中透露著古怪,顯然不是我們表麵上所看上去的那麽明顯。顧文敏見我一直不吭聲,詢問說:“你也認為是鬼婆?”
我道:“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準兒有鬼婆這個東西,但是我不認為這次事件是鬼婆做的。”
鯉魚一愣,明白過來,說:“難道你認為是人做的?可是我們中間,有誰會幹出這種事情?而且這襲擊者,明顯最後回到水裏去了,咱們的人數可是一個不多,一個不少的。”
之前我也和鯉魚想的一樣,但當我看著那些赤腳往返的腳印時,卻忽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我們之前的揣測,皆以為襲擊者是從海裏出來的人,然後走上岸,咬死了三個扶桑人,事後又回到水中。
但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
襲擊者其實就在我們中間,他先咬死了三人,然後走到海邊清洗血跡,最後走回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睡覺?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眾人,一行人霎時目瞪口呆,段菲說:“可是隻有十五分鍾的時間,咬死人,洗血跡,這些來得及嗎?”
鯉魚又接話說:“再說了,我們這些天都是朝夕相處的,我們之中,還沒有那麽變態的人吧,就算真的憎恨他們,想除之後快,用匕首或者其它武器都行,用牙齒去咬,這也太惡心了,隻有心理變態才會這麽做吧。”
豆腐一聽說變態,猛的一拍腦門,看著我,說:“老陳,這事兒是不是你幹的?說出來也沒事兒,反正那三人也不是什麽好貨,我們不會說出去的。”我正思考著其中的門道,豆腐這麽一說,差點兒沒把我給氣死,忍不住踹了他一腳,罵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我這個想法剛提出來,便讓段菲和鯉魚質疑,而他們提出的問題,也恰恰是事情的關鍵點。襲擊者如果出自我們的隊伍,他為什麽要這麽做?襲擊者怎麽在十五分鍾內辦這麽多事情?便聽顧文敏說:“如果你的想法沒錯,那麽襲擊者到海邊洗血跡時,身上的衣物或多或少都會沾到海水,隻要檢查衣物就可以了。”
我們這會兒就站在海邊,雪白的海浪推湧上岸,濺起無數水花,眾人的褲腿早已經濕了,身上也零零星星帶著水漬,哪裏還分辨的出來。一時間我們無計可施,心中甚至不安,一是為了那慘死的三人,二是想到隊伍中可能還隱藏著那麽一個變態,就覺得發悚。我不禁揣測,當時割斷船隻繩索的,會不會就是那人?
這時,古靈精怪的段菲忽然啊了一下,道:“我有主意!咱們脫了鞋對腳印,誰的腳印對上了,誰就是襲擊者。”由於殺人者可能是我們的隊友,因此小丫頭說話比較客氣,隻稱呼為襲擊者,而沒有直接說殺人犯。這個主意獲得一致同意,眾人脫了鞋襪,將腳印兒踩上去對比。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