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百姓看到現在也明白了什麽,憤怒的看著縣令。
“大膽老孫頭,竟然詐死糊弄本官!你可知罪!”縣令見大勢已去,立刻改口。“來人,把凡人押到大牢,本官要好好審問!”
“慢著!”洛安安拿匕首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冷冷的看著他們:“大人,您這平白無故的抬個裝死的人來我這大鬧一通。現在沒事了,就想這麽走了?”
“你想怎麽樣!”縣令咬牙切齒的問道。
“哎呀,奴家命苦啊!”洛安安突然又拿著帕子哭了起來:“奴家與夫君來到城內隻想討個生活,也不知是惹到誰了,竟然被人如此冤枉!今日要不是奴家會點醫術,恐怕現在已經死在牢中了。哪,這哪是人過的日子啊!”
戲精上身的洛安安哭的那叫一個淒淒切切,聞著傷心聽者落淚。
“大人,您今日若是不給個公道。奴家就撞死在這裏,好讓所有人都知道奴家冤啊!”洛安安怒視縣令道。
“你想要什麽公道?”縣令忍著火氣道。媽的,沒捉到狐狸還惹一身騷!真他媽晦氣!
洛安安隱秘的勾唇一笑,然後繼續悲贍哭訴:“昨日奴家的酒壚裏來了些人,是哪個酒樓的人。上來就問奴家索要釀酒的秘方啊!這可是奴家營生的本事,哪能輕易給了別人?更何況還是白給!”
“昨日奴家夫君趕了那些潑皮出去,可沒想今日就出了這起子事!大人,奴家冤啊!”洛安安哭著道。
縣令現在可算明白洛安安意思了,這是逼他棄車保帥啊!要麽處理了酒樓掌櫃,要麽他自己擔了這次的民憤和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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