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安走就立刻起身,看起來一點留戀都沒櫻就連剛剛杜披霜承諾的厚禮也沒提一下。一副清高不為萬物所動的模樣。
人就是這樣,一方淡定了,另一方也就急了。
“公子留步,”杜披霜的麵容立刻帶了幾分急切,還有一絲懇請,“公子當真不能再留久一些?”
“抱歉,”洛安安淡淡的開口,麵上卻無一絲愧疚之情,“家師有令,耽誤不得。”
眼看著人就要離開了,杜披霜咬了咬牙,看在這件事隻能自己處理了。
“公子且慢!”杜披霜蓮步輕移攔住洛安安,抬頭仰視這個比她高了將近一頭的男子,“還望今日的事公子切莫出去。杜家不勝感激。”
“這是自然。”洛安安微微頷首,絲毫沒有為難。
“那……令師那裏,也求公子到時候美言幾句。”杜披霜揮揮手,“來啊,搬出三壇子君子淚,送給這位公子。”
洛安安原本不想接受的,可猶豫了一下之後,最終點頭。
“那就多謝杜大姐的好意了,想必有了這幾壇子君子淚,我師父那裏就很好鬆口了。”洛安安遲疑著開口,“杜姐不必擔心,我師父還是很疼愛我的。我的話他總能聽進去幾分。”
“那就有勞公子了,”杜披霜衝洛安安行了一禮,很是感謝的樣子。“不若公子留下姓名,日後家父回來也好記得公子的大恩大德。”
安寶寶心想,這是要留個底啊!算了,不為難這妮子了。
“我師父是門宗的長老,在下大名任軋。”嗯,這次就讓他來被黑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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