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犯了錯的妖獸身上劃幾道傷口,最後再在傷口處滴上“癢”的樹汁……
毒性一旦發作,撓了會疼,不撓會癢。而那種癢仿佛是深入骨髓鑽心了一般,讓你根本無法忽視,隻得忍著痛去撓。
根據飛羽族的記載,最後的結果往往都是受罰的妖獸把傷口處的肉全給撓掉了,全身上下的傷口血淋淋的糜爛著。更有甚者連骨頭都都撓上幾道痕跡,十分的痛苦。仿佛上癮一樣停不下來。
而這樣的樂趣更是在於不必他人動手,受罰人自己就能折磨死自己。對於掌權者來,他們更喜歡這種優雅卻更有力度的血腥,而非粗魯的暴打。
二人回去後也就打坐休息了片刻,破荒的誰都沒有一點睡意。後來的時間是兩隻偎依在一起度過的。
第二日,化虛門就出了大事。
化虛門門主被賊人偷襲,受傷並被盜走寶物。現在全化虛門上下都砸捉拿這個賊人。
顯然,這個法是美化了許多倍的。出了墨九霄和洛安安,極少有人知道真相。又或者原本知道真相的人還是有不少的,隻是都被殺了。
對此,洛安安的態度隻有微微一笑。倒是不知道這化虛門內有沒有能解毒的魔修,否則就算牛權的菊花爛光了也不夠他受的。
此刻洛安安變回狐狸身,趴在鏟屎官懷裏被順毛。
可順著順著就感覺不對勁了,狐團子一轉頭就看見鏟屎官無意識的揪自己的尾巴毛。
安寶寶炸毛了,差點沒把墨九霄的一頭秀發也拔光。
墨九霄悶笑著求原諒,還很無恥的推脫:“洛洛,其實剛剛拔你毛的不是我,是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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