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安你助紂為虐,不會有好下場的!”
青雲宗老祖仇視的看著洛安安,身上的頭發胡子被冷風一吹全部凍成塊,看起來好不狼狽。
“喲,這不是青雲宗的老祖嗎?幾年沒見,沒想到您老還沒死呢?”洛安安嘴毒的看著他:“還想著威脅我呐,您也不看看您現在的處境。堂堂一代大乘期修士最後若是凍死在這的未冰河內可就有的笑話了。”
“至於我是不是助紂為虐,有沒有好下場,這些可不是你的算!”
“洛道友,你這又是何必?”禪宗的掌門慧一裹緊了自己的袈裟,一臉慈悲的看著洛安安:“那墨九霄是孽種,本就該死,可你又不是神魔之子,怎麽就和墨九霄一道同流合汙了嗎?”
“如今立地成佛的機會就在你麵前,隻要你悔悟離開墨九霄,然後放我們離開。你仍然是瑾皓仙尊的愛徒,門宗人人愛戴的師叔,再也不必為墨九霄承受一身罵名。”
洛安安沉思了一秒,爾後道:“大師的話有道理啊!”
“你以為我會這麽嗎!”洛安安火冒三丈的看著慧一,嘴機關槍似的嘟嘟嘟罵著:“死禿驢,竟然敢我家九卿壞話,就憑你也敢打著我佛慈悲的口號!呸,別侮辱佛修了!既然你還有精力來教化我,豹諄!”
“在!”豹諄挺胸上前一步道。
“給我扒了那禿驢的袈裟,讓他再好好清醒一番!”
“是!”
豹諄興奮的應了聲,衝進水裏便撕了慧一的袈裟。頃刻間慧一幾乎一絲不掛,身上隻餘下一條豹諄好心留下的遮羞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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