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對於現在就攀上了薑雲這個居高位者慕傾月不知是好是壞。未來的路,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等慕傾月被送到慕府門口下轎後,這才略帶歉意的衝幾位轎夫拱手。順帶,把身上幾塊碎銀子給了出去。
慕武對於她回來倒不意外。可發現居然是皇後派人送來,眼中閃過抹複雜的神色。
半晌後,沒什麽。歎了口氣,讓慕傾月盡早歇息。
發現初雨已睡下,便躡手躡腳進了房間。隻是,雖躺在床上心裏卻不太安穩。茫然四顧,睡不著。
一塊木牌便可扣下私通的帽子,慕傾月有些擔憂自己接下來的處境。
纖手不經意觸碰上琉璃手串,絲絲冰涼入骨。已漸入春,可倒春寒依舊寒冷。
不由得緊了緊被子,不經意間竟裹成個蠶蛹。
思及那日在禦花園的百花宴上結識的兩位姐,倒覺得甚是投機。
至於那禦史之女陶妗妗,也該抓緊搭上線。
慕傾月記得,很快這位陶禦史就要因為江南水患而被皇上委以重用。
如果能盡快跟陶妗妗相處融洽,對她這輩子的複仇也大有裨益。
不知過去多久,慕傾月才漸漸入眠。
慕武第二才知道皇後昨日竟私下認女兒的事,在慕傾月告知下。
聞言,不苟言笑的臉上瞬然一崩。雙眉一皺,擰成一個川字。唇角,都不自覺的抿起來。
緊張,亦或者膽怯的神色在他臉上不自覺變換。
慕傾月是第一次看到父親露出這樣的神態,下意識有些不敢開口。
“傾月。如今既認了我也不能什麽,隻是這皇後可不簡單。”慕武想到十年前的一樁舊事,心中乍寒。
慕傾月覺得慕武可能知道些什麽,但眼下也不是逼問什麽時候。許是時機未到,不然早該交代清楚。
既然他不,慕傾月也就暫時不問了。
“好。我知道了,父親。”慕傾月著,衝他點點頭。
見時候不早,慕武便出門上了朝。
慕傾月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背影,熟悉又陌生的落寞感突然爬上心頭。
不知道為什麽,慕傾月總覺得自己很快會離開這個家。以至於現在每每看到慕武去上朝的背影總帶著幾分留戀。
宮內一廢棄房屋
“公子,那件事被皇後壓下來了。”來人著,一個叩首。
“沒用的東西!這麽件事都辦不好!都幹什麽吃的!”玄色長袍的男子著,猛踹了地上跪著的人一腳。
“屬下知罪,請公子責罰。”著,更虔誠的低頭磕了幾個響頭。
“罷,退下吧。”男子看向地上的人,不耐煩的開口。
地上的人聞言如臨大赦,趕忙跑走。一溜煙功夫,便消失不見。
不一會兒功夫,玄袍男子也消失了。
等腳步聲完全消失,躲在暗處的人這才探頭。
“那兩人…”邊上的人正要開口,卻被身旁錦衣男子製止。
“不必。隻是些礙了眼的風景,走吧。”錦衣男子看著邊上的男人淡淡笑了笑,不予置否。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