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他們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這麽明顯的事情他們為什麽就看不出來?
牧北一邊整理著桌麵上的文件,一邊出聲“你還記得前幾厲夫人不見的事情?”
“記得啊。”薊點頭“這有什麽關係?”
牧北勾起唇角,回頭在薊狐疑的臉上看了一眼“厲總和桑瑤出去吃飯,被老板娘誤會了,而這次晉升的職務又是經常跟厲總接觸的工作,你,厲總會讓桑瑤升職嗎?”
經他這麽一,薊恍然大悟“厲總是為了明哲保身啊!”
“咳。”
咳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秘書室的幾個人抬眼看去,隻見簡魎站在門口,厲瑾亭已經轉身離開,誰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來的,聽到了多少。
吳熙和牧北的目光紛紛落到薊的身上都是你幹的好事。
薊委屈的撇撇嘴,這跟她有什麽關係?
“不工作閑得慌。”簡魎責備的目光在他們的身上橫了一眼,轉身離開。
就算是事實,也要分場合議論啊!
簡魎跟著厲瑾亭回到辦公室,悄悄地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凝視片刻“那個,他們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那些人出現了!”厲瑾亭忽然出聲。
“誰?”簡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抬頭看著厲瑾亭沒有表情臉『色』,想到了什麽“你是,跟歐陽有聯係的那些人?”
“嗯。”
厲瑾亭微微頷首點頭,走到椅子上坐下“這幾總有人跟蹤我。估計要有動作了。”
聽到他的話,簡魎臉上的表情也跟著變得嚴肅起來“這是等不及了?”
聞言,厲瑾亭的右唇嘴角微微上揚,他將雙手手拐放在桌麵上,雙手交織疊加在一起“準備一下。”
“沒問題。”他倒是很好奇,背後的人是誰,竟然讓他們跟了這麽久都沒有找到。可千萬別讓他們失望才好。
白依芯眼角的餘光在身旁的左席焱身上瞥了一眼,在見識了他的所作所為之後,她終於知道,世界上真的有這麽無恥的人。
他老遠把她拉過來,竟然隻是讓他包花!
“你就不能隨便在花店買一束嗎?”非要拉著她跑了大半個城市,買齊材料包一束破花。
“我樂意!”左席焱滿意的看著手中用長形盒子裝著的花束,他眼角的餘光在白依芯不滿的臉上看了看,有些不自然的出聲“謝謝啊!”
“不客氣。”白依芯抖了抖酸軟的胳膊“我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啊,我也沒有時間送你。”左席焱點零頭,示意她可以走了。
白依芯臉上的表情在聽了他的話之後僵在臉上,纖細的手指用力握成拳頭,竭力的克製心裏蠢蠢欲動的脾氣。
左席焱抱著花放進車裏,忽然回頭對白依芯“你這包花的手藝有待提高!”
完,他伸手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啟動車子,一溜煙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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