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柒身體已經有發抖的趨向了，恰好被打擾，她便停止了動作，起身用『毛』巾擦了擦滿臉的汗水，又喝零水。
然後她去瑜伽墊上躺下，繼續做其餘的幾組動作。
顧萱言看著她沉默不話的模樣，心裏不是滋味，咬了咬牙，她歎息一聲，“柒柒，你還沒給我，你麵試的如何呢，那些評委一定很喜歡你吧？”
杭柒動作一頓，瞥向了顧萱言。
顧萱言眼裏是分明的羨慕和向往，還帶著對朋友如此厲害的由衷祝福。
杭柒起身，盤腿坐在瑜伽墊上，氣息微沉，“我麵試很糟糕，當然，我不在乎，以後機會多的是。”她知道自己麵試很可能不會通過，因為葉俊霖的原因。
顧萱言眼裏閃過詫異，“不可能！”
“別這些了。我想你向我保證，永遠不會再做這種交易，我們可以一步一步的來，站穩腳跟，一個蘿卜一個坑。”杭柒咬了咬唇，抬眸看向顧萱言，“事情不能『操』之過急，走捷徑是要付出代價的。”
顧萱言對杭柒笑了笑，“我沒有，柒柒你誤會我了。”
“言言，這世界上你是對我最好的人，我把你當做我的親人。我想告訴你，作為模特，我們擁有許多別的女人沒有的分和資本，但這些外表的資本在那些男人看來，我們不過就是玩、物而已。我們憑什麽要自甘墮落的任由那些男人欺負呢，所以……”
杭柒沒想到顧萱言居然還在撒謊，她隻能努力勸誡。
顧萱言身體微顫，這些話別人起來，她就當沒聽過，可杭柒是不一樣的存在，她是良師摯友，是親人、閨蜜啊。
“柒柒！我這麽做不僅是為了我，更為了你。模特圈是最講究年齡的，新鮮永遠是最好的資本，我們沒有時間再耗下去了，所以我隻能走捷徑。我是為了我們的未來啊，柒柒。”
顧萱言著話，眼淚已經掉落，整個人顯得無奈又無助，俏麗的臉上帶著淚水，楚楚可憐。
杭柒微微張著嘴，眼神複雜看著她。
無論如何，她都是言言啊。
在這個異國他鄉她最親的人。
杭柒伸手，擁抱住她，“言言，對不起，我剛才有些激動了，我也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顧萱言回抱她，眼淚花沿著長睫『毛』掉落，“柒柒，對不起，你現在肯定很討厭我吧。你這麽三觀正的人，我卻給你帶來了這些事。”
“不，我怎麽會討厭你呢，傻瓜。”杭柒笑了笑，“言言，我要你保證，以後不準做這種交易了。我們不怕地不怕，總會闖出自己的一番地的，不需要走捷徑。”
顧萱言眼眸一顫，勉強點頭，“好。柒柒，我都聽你的，這一次我其實也很害怕。是那個男人在宴會上和我攀談，我能紅，給了我內部消息，但要我付出點什麽，所以我才不敢反抗的。柒柒，對不起，我愧對你的信任了。我也是沒辦法，我比你大三歲，我怕我比那些新鮮模特年齡大，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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