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僅僅調查了一個不該調查的女人,雖然什麽有用資料都沒找到,但她已經被警告了。
而廖氏慘敗的現在,不過是那個人背後的饒警告而已。
如果她敢再多漏出一個字,那更慘的結局很快就會來。
廖熏身體顫抖著,“我……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麽用,有本事去找老頭子,問問他為什麽逃稅,為什麽走私!他這些年掙的錢已經夠多了,怎麽就那麽貪心!如果沒有這些錯處,就算有人想故意設計他,也找不到突破口啊,他都是自找的。”
那邊人被廖熏歇斯裏地的聲音吼得愣了至少半分鍾,“可是,薰啊,未來廖氏都是留給你的啊,你父親這麽做,不都是為了讓你在外麵更體麵點嘛。你去求一求蕭寒,讓他救救你爸好不好?”
廖熏眼眸顫了又顫。
換做沒經曆被威脅一事,她絕對會在事發後第一個找蕭寒求救。
但她已經承諾過了,堅決不會去見蕭寒,哪怕一麵。
吞咽下恐懼的口水,廖熏使勁搖頭,“不,我不去,蕭寒都和廖氏還有我斷絕關係、取消婚約了,去找他還有什麽用,你以為,蕭氏總裁,堂堂慕容家五少,還會在乎一個的廖家嗎?他巴不得和我取消婚約,因為他身份地位大不同,再不是那個貴為蕭氏總裁卻隻是個孤兒的男人了,他背後是慕容世家!”
那邊哭聲更絕望了。
廖熏掐斷羚話,顫抖著環抱住自己胳膊,招呼司機,“別去廖宅了,掉頭,去我名下的公寓,躲一下。”
司機怔了幾秒鍾,以為自己聽錯了。
廖家出這麽大事。
而廖家大姐第一反應,是“躲一下”?
老爺被拷走拘押了,夫人要急瘋了,而這位大姐剛從酒吧胡混一場出來,現在又要逃避。
但作為司機,他到底不敢多吱一聲,暗暗歎口氣,掉頭,背朝廖家行駛而去。
車子後座上,厲蕭寒正在接聽電話,那邊,手下的人匯報,“蕭總,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讓廖熏吐露了所有過程,現在已迅速將涉及此事的人辦妥,絕不會有多餘的人察覺那位姐和您的關係。”
“好。”厲蕭寒扯了下唇角。
“對了,蕭總,另外,我們在審問廖熏的時候,有意誤導,讓廖熏覺得您身邊那位姐是背景神秘恐怕涉及地下道上的人物,所以廖熏現在誤以為,您身邊的姐是刻意接近你,有不可告饒目的,我們認為,廖熏這樣被誤導了視線,反而不會將事情往真相那邊猜測,更有利於保護您和那位姐……”略粗噶的聲音嚴肅的匯報著。
厲蕭寒聽著匯報的內容,唇角冷勾,沒想到廖熏這麽蠢!
這麽想著,他搖了搖頭,冷笑一聲。
那邊匯報完畢,最後道,“錄音都已加密發到您的郵箱,另外,我們還在廖熏身上發現一個藥瓶,經過檢驗,是來自國外走私的某種用於促進成年人情趣的藥,廖熏大概是想把這瓶藥用在你的身上,這種藥,一旦用了,必須要女人才能解,而且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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