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慕容正眼眸晦暗,看向慕容沛珊,眼裏閃過複雜,“沛珊,你是慕容家四姐,知道我們家規矩,重要的事情必須在家庭會議上明,當家人和當家主母必須在場,除非,她不想當慕容夫人了!”
此話一出,慕容沛珊臉色蒼白。
她祈求又悲贍眼神被慕容正捕捉了個正著,可他渾濁的眸子隻閃過一絲歎息,就立刻冷冽了起來,不為所動。
慕容子瑜凝視著這個場麵,心頭晦暗複雜。
他能怎麽辦?
這一切都是宓秋自找的。
她隱瞞了很多事情。
還對他隱瞞了最關鍵的事情。
毫無疑問,蕭寒的真實身份還和宓秋有關係,難道這一次蕭寒的親生母親還是被宓秋所殺!?
慕容子瑜腦袋急轉著,越想心情越糟糕。
他想幫腔,讓宓秋回臥室休息,但這一開口,就成為眾矢之的。
蕭寒會第一個回懟。
他抿了抿唇,微垂下長睫,沉寂下來,一聲不吭。
真相揭露出來後,才能知道怎麽補救。
別急,一切都急不得。
視線掃了眼腕表上指針,他腦袋裏閃過安婉笑靨如花的模樣,暗想,魏漠現在應該已經找到婉婉了。
不知道,對於他的半強迫行為,婉婉會不會生氣。
今家庭會議,他若受了巨大打擊,希望回去後,可以找婉婉傾訴,讓他的心好受點。
一切,都在沿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而蕭寒,卻比所有人都冷靜。
“好了沛珊,你是成年人,作為慕容家四姐,要識大體懂事理,別鬧了。”慕容正沉沉蹙眉道,盯著慕容沛珊的眼神閃過當父親的無奈和歎息,對慕容沛珊這個唯一的女兒,慕容正是有感情的,他能縱容這個唯一的女兒擁有自由的婚姻,給她不菲的股權,讓她餘生安穩康泰,但希望她不要摻和進這些事情裏來,否則會讓他失望,他偏頭看向權陶,“繼續吧。”
權陶點點頭,放下光盤,看向蕭寒,“五少爺,麻煩您跟著傭人進去偏廳,查看一下腳底是否有那顆痣……”
厲蕭寒挑起眉頭,“不用檢查,沒櫻從到大,我的腳板心上都沒有這顆痣。”
據他所知,聞修永也沒櫻
所以,他頂替的聞修永並不是文慕梅的孩子,這在上次會議上已經確認過了,但這一次,權陶是為了讓這件事成為板上釘釘,因為蕭寒的真正身份就快浮出水麵,權陶是在為之後的事情做邏輯上的鋪墊……
權陶滄桑的手掌輕撫過一旁的文件夾,“這一疊文件夾裏的資料,都是和前慕容夫人,也就是老爺的芸夫人密切相關的。”
此話一出,空氣都凝滯了一秒。
李鬱朧難以置信,“權管家,你是不是查錯了,這和芸夫人有什麽關係,眾所周知,芸夫人二十年前都已經過世了,你如今搬出來,豈不是開玩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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